我和风骚女园长的销魂性事
我和风骚女园长的销魂性事 图文无关
她是我们这里一所民办幼儿园的园长。那天我和几个网友相约吃饭,其中一位老姐就带着她来了。饭桌上认识以后,就交往起来。她经常约我一起吃饭,没事就来我这里坐坐。我逐渐对她有更深入的了解。她创办了该所幼儿园,跟一群智障孩子打交道,所有经费全部由她自筹,非常不容易。而且我也知道了她跟她老公关系不好,一来是她老公不支持她的工作,还经常怀疑她,二来是她老公性功能不好,结婚三四年了两人还没有个孩子。这让她非常苦恼。
她的QQ空间日志曾经写过这样两句话:“我也是女人,也有性的生理需要,也需要满足……”和“谁能跟我生个孩子?”谁能想得到?这样一个把青春和精力几乎全部奉献给特殊教育事业的女人,也有这样的苦恼!仔细思量也实属正常,女强人也是人,女人也是人,人的七情六欲总归是有的。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这样一个在外面精明强干的女人,竟摊上这样一个家庭和老公!
有一次她来我这里玩,让我看她的空间日志。我看了以后不好表态,只是笑了笑。她突然扭头以我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想跟你……”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说怎么了?她答没什么。后来我琢磨她那半句话的意思,会是什么呢?
未遂的电话激情
今年夏天的一天,我因事外出到z县。晚上无聊就给别人发短息玩儿,也给她发了一条,没一会她便打过电话来了。那时已经十点多了,我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大床上,枕头边的笔记本电脑里放着一部老外的A片,我放低音量,边看边跟她聊。闲扯了几句后,一股暧昧的气氛渐浓起来……她问我:你在干嘛?
“一个人在宾馆里没意思啊,看电视呗!”
“不信!没找个人陪陪?”
“人在他乡,找谁呀?要不你来陪我?”
“我倒想去陪你吧,可是太远了呀!现在的宾馆不是都有那个什么嘛,你咋不找个?”
“宾馆能有什么?”我明知故问。
“别跟我装傻啊,小姐呗,你不会不知道吧?”
“嘿嘿!不知道是假的。不过呢就算有,找她们多没意思。”
“那找谁有意思呢?”
“比如,你……”
“切!想得美!”
“咋了?想也不行啊?”
“行啊。告诉我你想什么?”
“我想……想……想跟你……”我故意吞吞吐吐。
“想跟我什么?”
“想跟你做爱。”
“就知道你要说什么。哼,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呵呵,知道男人都是这个德行那就表示理解吧,不要生气哦!全当开玩笑了。”
“没事。”她停顿了一下:“你真想?”
“当然是真想了!”
“怎么个想法?”
“我旁边放着笔记本电脑,里边播放着外国黄片。我跟你边说话边看,眼睛看着,嘴巴说着,脑子里想着你现在躺在被窝里的样子,而我的手,正伸在下边,摸着……”
“摸着什么?”很明显,她在故意装傻。
“下面能有什么,当然是我的小弟弟了。”
“小弟弟?什么小弟弟?”
“不会吧?男人的小弟弟就是那个呀,就象你们女人说下面的是小妹妹一样啊!”
“什么小弟弟小妹妹,人家真没听说过嘛,不如你告诉我?。”她继续装着,语气发嗲。
听着她说话的声调,我血往上涌:“好好好,我告诉你。这个小弟弟嘛,就是男人的JJ了。小妹妹,就是你们女人下面的那个了。”
“什么呀?你真粗俗!”她在电话那头娇嗔道。我仿佛看到她在被窝里只穿着奶罩和三角内裤的身体扭动的样子。
“哈哈!怎么粗俗了?”
“就粗俗了!没看出来呀,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样子,竟也这样下流!”
“嘿嘿!人哪有不下流的?要都正人君子了,还娶什么媳妇,生什么孩子呀,对吧?”
“切,狡辩!那是两回事嘛!”
“两回事?那我问你哦,你结婚这么时间了还没有孩子,是不是老公在床上不够下流啊?”
“你跟嫂子就是在床上下流啊?!”
“不下流怎么办事啊?难道温文尔雅地说请,说谢谢,说请多多关照?”
“扑哧~~”她一下子被我的话逗得笑了起来:“你真逗!不过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你跟嫂子在床上是咋样下流的呢?”
“嘿嘿,这还用问?都一样啊!”我避而不谈。
“那哪能一样呢?说说看嘛!”她撒起娇来。
“那从哪说起呢?你问吧,你问我答。”
“好啊!嗯,那就先告诉我一般是谁主动的吧?”
“这个都有了。一般是她比较多。”
“为什么是她比较多呢?难道男人不应该更主动吗?”她问。
“嘿嘿!你没听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躲都躲不及还敢主动?想累死呀!?”
“呵呵呵呵~~~这就是害怕了呀!难道你已经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要不你试试?信不信我一晚上搞你五次?”
“切~~~五次?还七次类?你就吹吧!!”她不屑。我仿佛看到她在那头撇嘴的样子。
“什么叫吹啊?七次倒没有过,五次还是有的。”我脑海中浮起跟阳泉一个女网友一夜干了五次的情景,口气肯定地说。
“五次?不是跟嫂子吧?”她马上想到什么。
“当然是了。”我马上肯定地说:“而且平均近一个小时一次。当然了,这是还没有结婚时候的事情了。现在老了,力不从心了,不过一晚上一次还是干得动的。”
“又粗俗开了!”
“哪又粗俗了?”
“还没有?刚才你说什么‘干’得动的。”她在“干”字上加重了语气。
“哈哈哈。这就粗俗了?难道不是干吗?”我憋住笑:“那要不弄?做?搞?或者,干?”
“越说越不像话了你!”她嗔怪道。
我怕我说过了她真生起气来就没戏了,赶紧说:“就是干啊!我媳妇被我摸得起性了,就会说‘老公,快cha进来,干我’之类的话。”
“……”她没说话,半天才又道:“晕,真的呀?”
“当然真的了。这骗你干嘛呀?”
“你们真会玩!”
“你老公不会玩?”
“你!”她声调一下提高,但马上幽幽:“不说这个。好吧?”
我一下子想起她的情况,于是马上道:“对不起啊!!我只是开玩笑。”
“没事。我的情况你知道的,拿这个开玩笑不好。”
“好好好,那我以不后不提这个了。”
“我困了,你也早点睡吧。”她口气一下子冷漠起来。
气氛急转,这次聊天再也继续不下去了,我只好说了声晚安也挂断电话。放下电话我想:可能话说得太过,就此得罪她了。
酒醉之后的迷失
来老长一段时间里虽然仍然和她保持着联系,偶尔吃饭,但除了偶尔在网上聊天的时候逗逗她以外,我不再对她有任何的其他心思。
直到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办公室,突然响起一阵不熟悉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原来是她。只见她红着个脸蛋,倚在门框上,满身酒气。我赶紧让她进来,一边让她坐下一边道:“你又喝多了?没事吧?”
她坐在沙发上很快便歪躺在靠背上,一扬手冲我道:“喝了,不过,没事,你放心。”
我赶紧拿杯子给她到饮水机上接水,边接边说:情感口述“还没事呢?都成这样了,我都奇怪你怎么过来的。喝酒了骑个破自行车瞎跑什么呢?”
她没反应,我扭头一看,她已经歪着个脖子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样子。
我把水杯端到她向前:“快喝点热水醒醒酒吧!”
她的头稍动了一下,含混不清地说:“我没事。”
我把水杯放下,推了推她:“要不,上床上躺着睡会儿?”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点绮念,才这样说的。下一步就要看到酒醉到什么程度了。如果还清醒,那就随她,如果不清醒了,我就硬把她弄到床上去,能干什么看看再说。
她答了一声:“好!”便要起身,我赶紧扶住她,让她稳稳地站起来走向床边。
她低着个头又含混不清地道:“不好意思,让老哥见笑了,我真喝多了。”
我让她在床上躺好,枕好枕头,盖上毯子,拍拍她:“快睡吧。睡一会就好了。对了,要吐的话吱声啊,别吐我床上了。”
她在床上转了个身:“你别管。”
我苦笑了一下,继续干我的活去了。
约摸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我突然听到她干呕的声音,怕是要吐,我赶紧过去一看,她趴在床边,准备要吐,我立马拿起个平时浇花用的水盆,伸到她脸下。谁知她只是呕了几声,并没有吐出来,我长舒了一口气。
她再跌回床上,又沉沉睡去。我站起来把盆放到一边,弯下腰去整理已滑到一边的被子。突然,她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嘴里还嘟囔着:“别走,别走,我害怕!”我一个没防备,正弯着腰的身体一下子失去重心跌在她身上,双手被压在她和我中间,巧的是正好一手一个,隔着衣服按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上,感受到了她的那两团丰满和鼓实。她的手又环到我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我。嘴巴正好凑我的耳边,又说道:“吻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热血上涌,也就没去细想。我一扭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和她的那条香舌抵触缠绕,同时用双唇包住她的双唇用力吸吮。她的一口酒气并没有让我感到不适,相反产生一种异样强烈的刺激。
我俩就用这样的姿势热吻了一会儿,她一只手向我的腰带处伸去,头扭到一边,大口地喘息着道:“快,快,我要你,我受不了了,我要……”
我没想到平时稳重端庄的她能说出这样骚浪的话来,但我决定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她的手按在我已经硬挺的小弟弟上的刺激,假意不解,问她:“要我干什么?”
她什么也不顾的样子:“我要,要你,干我。”
我又问:“干你?怎么干呢?”
她那只手隔着裤子握揉着我的小弟弟,另一只手急促地来解我的衣服扣子,喘着气说:我要你cao我!
听着如此淫荡的话语,看着她如此急迫的样子,我再也没心情逗她。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双手齐下,迅速将她的内外衣裤脱了个干净,片刻功夫,我在想象中意淫过好多次的这具丰腴的肉体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她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还显粉红的粉晕正中间,两粒紫红的奶头早已挺拨而立,小腹光洁,正中一个浅浅的肚脐眼有点可爱,比例还算匀称的两条大腿尽头三角地带一丛黑色的阴毛十分茂密。她的两腿来回扭动间,露出的阴部已是溪水潺潺,淫液晶莹。
“哥你干死我吧,让我升天”
“啊~~~来了~~来了~呜呜~”她由高叫变成低沉地呜咽,浪叫声从紧咬的牙关中发出来,象是痛苦至极的样子。
我只觉得她的屁眼突然一紧,抽搐起来,整个屁股,整个身体都打起摆子来,双腿只觉一热,原来是她的阴道中喷出一股阴精,直喷到我的大腿上。
干她的屁眼也可以令她高潮,这倒让我感到意外。不过没等我细想,在她屁眼的猛夹之下,我的JJ上传来如潮快感,我加快速度猛干几下,马眼一松,一股滚烫的精液“扑扑扑”地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部灌进她的骚屁眼中。
我又抽cha了几下,努力一点不漏地尽享受在高潮时的屁眼里射精的快感,直到JB慢慢变软,“叭嗒”一声,被她的屁眼挤了出来。只见一股浓白的精液紧随而出,向下淌进肉缝里,流到她的浓密的阴毛上挂住,有几滴掉落在床单上。
她扑通一声全身趴在了床上,口中直喘粗气。连续三次的高潮,让她已经是浑身软绵绵的,象铺在砧板上的一堆白花花的肥肉。
尾声她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我倒了一杯水端给她,她低头啜饮了一口头,说:“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