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兄弟滚床单 口述和别人老公疯狂的爱
和男友兄弟滚床单 口述和别人老公疯狂的爱 图文无关
我虽然不算漂亮,但也算是清秀,有着一段还算稳定的感情,可是也是一段无望的感情。严羽是我男朋友井涛的哥们,遇见他也算是偶然,我并不是不甘寂寞,只是不甘心,于是有些事情在这个七夕节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在我还没有爱上谁的时候,我就爱上了爱情本身。在我渴望爱情的时候,井涛适时地出现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就陷进去了。
我不否认井涛曾经真正地爱过我,只是有时爱得太深就容易见伤痕。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背叛他,可他却不相信我,接着便是无休止的争吵、口角、猜疑,后来他竟然开始跟踪我了。开始我还想,这表明他太爱我了。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这种自私的“爱”,他骂我、侮辱我,还打我,原因很简单:在路上和别的男人说话、男同事顺路送我回家、衣服露得太多。
我知道一旦说分手就会有裂痕,于是我忍受着他。可是他变本加厉,还经常打我。有一次,我陪一个刚失恋的朋友去谈了谈心,在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车了。我心里一跳,可能又要有麻烦了吧。刚刚想到这儿,我的电话就响了。我问他在哪儿,他说他在家。我也不想拆穿他,就对他说好好休息吧。可他却不挂电话,还不时说难听的话来刺激我。我很生气,不理他挂了电话,他却说非要我见他不可。没有办法,我只好让朋友先回去了。
我的态度肯定是不好的,因为他诬蔑我不自重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想听他说这些。他打了我,我很伤心,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了,决定和他分手。可他不愿意,还威胁我说,如果我和他分手了,他会让我永远也找不到男朋友,让所有追求我的人都恶心我。我说不管怎么样,我实在是受够了。我哭得很凶,为了我们曾经的爱情,为了这个不懂我的男人,也为了自己的软弱。
可是我经不起他的忏悔、乞求、眼泪还有下跪,所以我动摇了。我一直认为男人的眼泪和下跪是弥足珍贵的。我们算是和好了。
现在想想,或许我和井涛之间并非是真正的爱情吧,曾经发生过的只不过是彼此对爱情的追求罢了。
七夕的前夜,井涛说要带我去外地和他的一帮朋友玩儿。我不怎么想去,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向他提过分手了。但由于他工程上出了点事,心情不太好,我们也没有谈好,心想就这么拖着吧,决定这次以后就不再理他了。
酒吧里人声鼎沸、乌烟瘴气、烟味儿、酒味儿、香水味儿奇妙地混合在一起,躁动而煽情。
椭圆的吧台里,女服务员随着鼓点摇摇晃晃,很享受也很陶醉的样子。
既然来了,就疯狂地玩一玩吧,我想。
就在井涛和几个朋友去蹦迪的时候,严羽扭头对我说了句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音乐很吵,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你、开、心、吗?”严羽把头凑在我耳朵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问。
我清晰地嗅到了他嘴里的酒气和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儿,心里一动。我看看他,点点头。想想,又摇摇头。他笑着摇头,不再说话,向我举举酒瓶,一边继续喝一边把目光投向舞池。
严羽并不是那种特别帅的男人,给人的感觉有点养尊处优的样子,乍看起来像那种城府很深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我这样一种感觉,我想大概是自己太喜欢观察别人了吧。看着他的侧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喜欢他了。
热闹的酒吧,一颗孤独的心。这些,他竟然都知道。
我心里恨自己喝了这么多的酒,我也恨井涛,恨他骗了我,让我无法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再次从车上跳下去。
可能是心情不太好的原因吧,我喝了太多的酒,打破了平时所有的记录。但是我强撑着,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我的不快乐。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我醉了,我甚至记不清我存包的密码。坐上车我就感觉头好晕,也不记得是谁开车了,只觉得天在转。我不想坐车,我想走一走,想清醒一下。但他们不停车,我想他们也许是困了或者烦了。我就跳车了。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想要做什么,是想得到关心吗?还是想离开他们大哭一场?为了前男朋友给我的痛?为了这场因为寂寞而开始的无爱的感情?不知道。我只想好好地透一口气。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往前跑去。他们赶紧下车拉我,但是我不听。尤其是井涛,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当时拼命地对他说“滚”,我说我不认识他,我说我讨厌他、恨他,不要他管我。还有他的另一个朋友也在用力地拉我,后来总算把我拉上车了。我只是觉得好想吐,我心里恨自己喝了这么多的酒,我也恨井涛,恨他骗了我,让我无法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再次从车上跳下去。由于跑得太快,我摔倒了。我跪在地上哭了起来,不让他们碰我。
严羽从前面下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是他在开车。隐隐约约记得是他在拉我和我讲话,他想让我走,我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靠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
回到宾馆,我已经不能走路了,后来,我听说我是被抬着送回去的。
我不否认严羽是个很好的听众,他不但理解力强,而且很会安慰人。我再次感觉到了他的吸引力,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他毕竟是井涛的朋友
七夕节下午,严羽要回徐州,我也要回去,就想,搭个顺风车吧。我害怕寂寞,尤其在这个本该温情脉脉的节日。快到徐州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衣服还在宾馆的洗衣店里。我说明天再去取吧,可严羽说时间还早,来得及。等我们找到那家洗衣店,却发现衣服被洗坏了,争执了半天,洗衣店答应重洗。在我等衣服的当儿,严羽却不见了。我心神不安地想,他去了哪儿?是不是不管我了?很久,他回来了,我感觉好像又找到了依靠,觉得好像已经和他很熟悉了。他告诉我,他的卡被吞了,银行下班了,得等第二天才能取出来。我犹豫了一下,我预感到会发生些什么。就算再不爱井涛,也不能这样啊。但最后我还是听了他的话,我们打算住下,第二天再走。
我们去了附近一个咖啡屋吃饭。这是一个流淌着玫瑰色的夜晚,到处都是情侣、鲜花和笑靥,很温馨,当然也有点矫情。我们喝了点酒,也聊了很多,关于井涛,关于我们的过去。我不否认严羽是个很好的听众,他不但理解力强,而且很会安慰人。我再次感觉到了他的吸引力,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他毕竟是井涛的朋友。
回去休息的时候,才发现只有一间房了。我有些紧张,我想稳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坐在床边抽着烟,我们边看电视边聊天,然后他温柔地对我说,“去洗澡吧,不是昨天没洗好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了镜子里的我。我的身材不错,但我却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情人节?爱情?情人?男人?白头到老?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飞快地跑了出来。我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暧昧。我赶紧让自己缩在被子里。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下子就被床给吸引了。床很软、很舒服,床单很洁白。我有点想入非非了。这种想法让我觉得自己有点龌龊。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是男人,我是女人,这一切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安的兴奋。我只是感到有个男人离自己很近很近,但同时又是有一定距离的,就是这种距离感在撩拨着我,这种暧昧的距离实在叫人内心骚动。如果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远到彼此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那样很好,他就是他,我就是我,他丝毫不会影响到我的情绪;如果我们的距离很近很近,我躺在他的怀里一定会安然入睡,但是这种距离暧昧得刚刚好,让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洗澡出来后,把台灯打开了,调得很暗。他看着我,看得我呼吸都快停了,空气突然凝滞了。突然,他说他想抱抱我,像我昨夜抱他一样。这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的是井涛的影子。可是他的身体越来越近,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呼吸、他的味道。当他的手拥住我的时候,一种叫做情欲的东西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遍了全身。那一刻,我失去了大脑,只感到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没有了重量。
床不再孤单了,成了两个人的床。
房间又恢复了寂静,空气也开始变得顺畅起来。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神情,但都感到了尴尬。一想到井涛,心情便开始沉重起来。我对自己很吃惊。也许是一颗心封闭得太久,也许是不再相信爱情,也许是太寂寞了吧……
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好像天已经亮了,严羽已经起来了。我看着他,他还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干净利落,看上去事业有成的样子。不知怎的,刚才还很熟悉,这时突然就变得陌生了。
回来的路上,严羽问我以后是否有再联系的必要。我说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想,再见到井涛的时候,我该怎样面对他。虽然他给了我伤痛,但我不愿意伤害他,更何况他们是多年的兄弟。
这个情人节就这样过去了,有点荒唐,却让我难忘。就在来这里之前,我终于忍不住给严羽打了电话,我说我想自私地活着。可他却说他是个世俗之人,既然开始就错了,就不要一错再错,他不想让井涛、我、还有他组成的这个疏密有致的三角形变得混乱。是啊,一场游戏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似乎只有这样想,心里才会好受些。
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
生活有时候是个怪圈,越想抓住的东西,越不容易得到,就像鸽子的爱情。追求爱情本身没有错误,可是我们却带着茫然和激情去追逐,爱情和激情混杂在一起很难区分,究竟是身体还是思想。碰到情欲的关口,会忽略了身体与思想的界限,明知道不可以,却无法抑制。但心痛终究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