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小姐的自述 包养小白脸只为蹂躏他们
说到夜场小姐,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鄙视,鄙视这个没有节操的职业。但是如果可以选择,相信没有几个女人会选择当小姐。当然了,也有例外,比如下面这位,她当小姐就只是为了赚钱,然后再花钱去包养小白脸,然后蹂躏她们。她觉得工作之时被那些臭男人们蹂躏,所以工作之余,他要蹂躏那些小白脸。下面,就让小编带大家去看看这个夜场小姐的自述吧……
夜场小姐的自述
桑拿女郎丽丽自叙的经历:做我们这一行的,有两种额外的高消费,都和"白"字有关,一是吸白粉,二是养小白脸。
访问开始前,丽丽先递上了一张名片,粉红色的纸片上画着一个消防员灭火的图案,旁边还有两行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然后是她的手机号。她得意地说,名片是她“玩”过的一个男人亲自为她设计的,一个研究生。
丽丽工作的地方位于深圳龙岗区一家规模气派的桑拿洗浴中心,除了在那里做服务员外,她还兼做电话应召女郎,直接去宾馆为客人“服务”。用丽丽自己的话说,她是“大家闺秀”,因为“闺房秀色属于大家”。
和一般的“小姐”不同的是,丽丽的家庭还算富裕,从不需要寄钱回家,但她常常是她同事之中最穷的人。因为她挣来的钱除了疯狂消费外,就是找帅哥。曾经养过多少个“小白脸”?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了,10个?20个?还是更多­“很简单,因为我当腻了男人的玩物,现在换我把男人当玩物了。”她说。钱,她是不在乎的,反正钱也来得容易,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每当有空闲的时候,她就把自己打扮得性感漂亮,去迪厅、酒吧等场所寻找目标。在有的豪华迪厅舞厅里,霓虹闪烁,音乐暧昧,几个英俊小伙子像蛇一样扭曲在舞台中央的钢管旁,激情四射,但这些靓仔常常已被款姐、富婆“预定”了,轮不到她。她只有再去寻找,这也难不倒她。正像“小姐”做的时间长了,神情作派里都有一股“味道”一样,许多“少爷”(男性性工作者)她一眼就能认出来。目标一锁定,就懒得罗嗦,拍拍对方的肩膀:“帅哥,今晚去陪姐姐好吗?”“这些人都长得很漂亮,就跟明星一样,又会讨好女人,明知道是假的,也让人很舒服。而且个个床上功夫了得,花样也多,常常叫我感到说不出的刺激。他们跟的女人多,学的招术也多,加上年青,精力旺盛,有时候一晚上要来几回……反正在他们身上,我可以为所欲为,我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她说。
对,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在工作的时候,她接受了不知多少身体的撞击和蹂躏,在那昏暗的灯光下她紧闭双眼。有的客人上了年纪,明显“不行”了,却总会想尽办法,想出变态的手段来折磨她的身体,似乎要让他觉得刚才的那些小费给得值得。“如果不是看在那几张人民币的面子上,我早就一脚踹死他们了!”丽丽恨恨地说。现在,在这些“少爷”身上,她也撞击他们,蹂躏他们,就像几个小时前男人对她做的一样。
夜场小姐的自述
但她也知道这纯粹是一种欲望和利益的交换,因此找这些男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字:玩。有时候碰上那种死皮赖脸的“少爷”,一个劲儿在耳边说“我爱你”之类的话,她就会一脚把他踢下床,从不犹豫,她觉得每当在这种时刻,自己的心就异常地坚硬。“这些人不过是还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钱,我既然在身体上做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那在感情上我就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女,不想想,我能轻易被他们骗吗?”她说。
不过,她说,她也有过一次动感情的时候,那是2003年夏天,她去咖啡厅喝咖啡,在吧台认识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他是咖啡厅的正规服务员,家里没钱供他上学,就一个人跑到深圳来打工了。小伙子唇红齿白,一副纯真老实的模样,第一眼就讨她喜欢了。从此,她经常来这里喝咖啡,找他聊天,然后请他喝咖啡,再后就是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一个多月后,她把自己当时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叫他回去继续念书,如果考不上大学,就拿钱去做点小生意,反正不要再出来打工了。小伙子说:将来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她说,好。可等他一走,她就把手机号码换了。那个晚上,她大醉一场。在身体飞扬的时候她仰望着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流着泪声嘶力竭地喊:“想再见面?下辈子吧你……”
她的同事中,有的除了养“小白脸”,还沾了另外一个“白”:吸毒。但在这件事情上她一直没有被拉下水。她说:“不是我不想疯狂,而是一旦染上这个,‘小姐’就会做不成了,吸粉的人手臂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针眼,有经验的嫖客手一摸就知道了。”
还要在这个行业里做多久?如果有一天不做“小姐”了,去做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不敢去想,因为一想起来,就是无边无际的恐惧与绝望。她说,做“小姐”的只有现在,没有过去,因为过去不堪回首;也没有将来,因为年龄就是最大的死敌。而现在,一切只是为了“Happy”,为了“High”,为了过完一天算一天。
[!--empirenews.page--]歌厅小姐露露自叙的经历:只要我做“小姐”一天,我就得养他一天。他为我拉皮条,当保镖;我是他的出气筒、玩物和提款机……
对于住在北京丰台区刘家窑小区某地下室的露露来说,她一天的工作时间是从黄昏开始的。这时候她刚刚起床、逛街回来或者刚结束一场牌局。化完40分钟的妆,然后提起手提袋向1000米以外的“××歌舞厅”走去。那个手提袋里装着化妆盒、身份证、暂住证,通常还有避孕套。
露露说,如果从歌厅门口走进去,就会看到一帮服务生,全部是清一色的男小伙,女的不要。他们不仅要长得帅,还得带有一股“黑道气”,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平常,他们干些为客人端茶送水、介绍小姐等杂活,碰到有闹事的客人,就成了歌厅养的一群打手。几乎每个服务生都会与歌厅里的“小姐”们“谈恋爱”,他们同居,互相管对方叫老公老婆,亲密得像是一家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相互交换和各取所需的关系:服务生靠着小姐吃饭,小姐靠着服务生撑腰去争风吃醋,打架斗殴。这些帅哥小白脸先是一味地甜言蜜语哄骗小姐们的钱,然后挥霍一空,然后再向小姐要钱。等他们厌烦了,就会甩掉这个小姐再靠上一个更加年轻漂亮有钱的小姐,周而复始。
被露露称为“老公”的张勇(化名)原先也是歌厅的服务生。照片里,这是一个金黄短发的瘦高个男子,20多岁,人长得很精神。露露说,去年8月份,她第一次来到这家歌厅上班时,就被他给“盯”上了。他一边跑前跑后地把露露介绍给歌厅经理和领班,一边前前后后地告诉她这里的生意情况、“小姐”和客人的情况,大献殷勤。最后居然还把露露成功地推荐给了一个他认识的客人,让她“一来就坐上了台”。晚上下班的时候,露露走到他面前对他笑了笑,没想到他直接就搂住了露露的肩膀,一路跟着她回到出租屋里。
几天后露露才知道,“老公”张勇就是靠女人吃饭的,专门对歌厅新来的“小姐”下手。而这次靠上了她,他连班也懒得去上了,整天不是在家睡大觉,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打麻将赌钱。
但露露也觉得无所谓了,她本来就没对他抱多大的希望,就算要他去上班继续当服务生,一个月四五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他年轻帅气,又很会哄女孩子,说起那些甜言蜜语来总是一套一套的,整天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从不像那些难“伺候”的客人那样,一不高兴就大声喊叫喝斥,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很多时候,在客人那里受了气回来,再在他这里感受一种男人所应该有的“优点”,露露只觉得舒服和受用,在心理上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另一项更重要的“职能”就是当“保镖”。歌厅里,“小姐”之间为争夺客人,甚至平时聊天因一两句话不和就会吵架打架。碰上这种情况,只要一个电话,他随叫随到,三下两下就摆平了。特别是有一次,他来接露露下班时,正好碰到有警察来歌厅检查,歌厅开在地下室,出口已经被警察堵死,所有的“小姐”都被命令蹲在包房外面的走廊里。
他却趁着混乱之际拉起露露跑到歌厅的一个角落,爬过墙头,从另一个隐蔽的出口逃了出来。来到大街上,露露发现自己还穿着高开衩的“工作服”,高跟鞋也被挤掉了,他就把自己的皮鞋脱下来让露露穿着,自己光着一双穿袜子的脚。后来,两人走过人行天桥去街对面打车时,很多人都看着他们,他目露凶光地喝道:“他×的看什么看,没看过吗­!”这时候,露露心里想到的是:养这个人也不是白养了。
白养是不白养,但养是要付出代价的。露露说,她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去稍微贵一点的饭店吃饭,大部分的中午饭都是一袋方便面凑合。有时候“出台”,遇上大方的客人,首先就是要对方请客去高档的地方吃一顿。但“老公”想吃什么了打车也要去吃,衣服也要穿名牌,花钱大手大脚,没了就找她要。平时是挺温柔体贴的,但到了要钱的时候他就软的硬的一起上,不给还不行。
夜场小姐的自述
另外,他们住的地下室里还住了一大帮的“小姐”。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张勇就开始打其他“小姐”的主意。有一次,露露下班回来,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抓了个“现行”,他却满不在乎地说:“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拿点钱,减少你的压力,我爱的是你。”
时间一长,两人都有些厌倦对方了,彼此在心里都感觉得到,但都不说。张勇没有“远走高飞”,究其原因恐怕是还没有找到更好的“主”。有一天,露露下了狠心,她东西也没拿,一个人悄悄地去了海淀的一家歌厅。几天过去也不见张勇找来,以为已经摆脱他了,于是又在那边租了一间平房。没想到搬进去还没几天,早晨一打开门,就看见张勇盘腿坐在门口,地上有几个空酒瓶和一堆烟灰。他慢慢站起来说:“我在这里坐了一晚上,买烟酒的钱是借来的,你看怎么办呢?”露露只好又拿钱给他,让他住了进来。露露知道,他就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只要自己继续在北京做“小姐”,他总会有办法知道自己的行踪,在他甩掉自己之前,自己想甩他是甩不掉的。并且,就算摆脱了他,自己只怕还得去发展下一个类似的“老公”,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做“小姐”的一种需要。
现在,露露仍然是“一人挣钱,两人消费”。生意不好的时候,张勇就去网上为她做“推销”。露露说,如果你在网站聊天室看到这样的信息:“×女,22岁,哈尔滨人,皮肤白,漂亮,三围86/59/88,400一次,800一夜”,那就是她的“老公”在为她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