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逍遥小书生 夜夜要我要不停
我男友是最强逍遥小书生,在读书的时候他就很多女孩子喜欢,内在外在都是一等一的逍遥小书生,我能和他在一起我是感觉很幸福的。但是这一切都在我毕业之后发生了改变,我一味去为这个逍遥小书生付出,但是没有一点的回报。
最强逍遥小书生
我的故事应该从大学时代说起。从我的家乡小镇考上杭州的大学,读中文系,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新生报到那天,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穿裙子。那以前,一年四季我都穿着妈妈自己做的衣裤。我长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假期里,大人甚至不许我打工,他们只要我安心读书———毕业后能留在杭州,做个中学语文教师。
大三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北京来的男孩枫。他念的是计算机系———一个很时髦的专业。一口顺溜的京片子,令人眼花缭乱的计算机操作动作,这些很快就捕获了我的心。我第一次违背爸妈的意愿,偷偷恋爱了。大学毕业前,老实巴交的父母开始四处托人,想把我的户口留在杭州,为此花了不少冤枉钱。但我不敢告诉他们我的真实想法。
从朋友那里听说,枫正义无反顾地在北京找工作。当时我想,他从大城市来,自然要回去发展;那么我也要给他一个“惊喜”———跟他一起去北京。 我偷偷放弃了留校指标,一面写信给家里说:“我已经被杭州的一家公司录取,户口问题都已落实。但新员工要被派往北京分公司实习半年。”爸妈当然很开心,为此还特意来了一次杭州,执意要看看我工作的地方。
最强逍遥小书生
我苦笑着带他们去了一栋写字楼,含糊地说,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们不方便上去,外面看看就行了。爸妈竟当了真,从杭州带了好些东西回家分送亲戚朋友。说是女儿终于有出息了。但枫几乎没有问起过我的工作。至多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留在杭州也挺好的。”有一次,我听枫说,那个周末北京会有一次大型的人才招聘会。于是,我骗他说要回一趟老家,就买了硬座火车票,偷偷赶到人生地不熟的北京。我没有多余的生活费,就用学生证住在了偏远的清华招待所,第二天一早再换3辆车往招聘会场赶。
从早上7点(我早到了1个半小时)到下午3点,我不停地投材料,共发出去19份。手也酸了、腿也麻了。然后再辗转换车,匆匆赶下午5点的火车回杭州。回到杭州以后一个星期,我收到了一份来自北京的录取通知书。虽然只是一个小公司的文秘,但我仍欣喜若狂地告诉了枫。枫的反应很出乎我意料,他沉思了半天,突然说:“别去了,一个女孩子,没房子没亲戚的,跑那么远不好。更何况,我也刚毕业,照顾不了你。”
最强逍遥小书生
但最后我还是去了北京,因为我想和枫在一起。我独自在公司附近借了一套一室户朝北的旧房子,每月房租400元。枫则每周来我这里两次,我买菜、做饭,两人共进晚餐。我天真地以为,守在他身边就能抓住他。枫总不愿意带我去北京各处玩,即使去超市买东西,也总很不情愿地拖在后面,和我保持1米的距离。
我没有他家的电话号码,也不能给他的公司打电话,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的电话。他总是兴奋地告诉我,昨天和这个朋友在一起怎么样,明天又要和谁去泡酒吧;但从来不带我一起去,也从没让我见过任何一个他的朋友。
最强逍遥小书生
我和他在一起这样的时光我足足度过了半年,在这半年里面我攒够了失望和寂寞,我很想和他分手,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勇气。我想起当初我鼓起勇气来到他身边的时候,我非常的佩服自己,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离开他。
[!--empirenews.page--]我放弃了所有,竟然就换来这么一句话。第二天上午,我整理了所有东西,用半年来的积蓄买了一张飞机票,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北京。在机场,我买了两瓶“红星二锅头”和两斤毛线,算是给爸妈的礼物。回到老家小镇,我骗爸妈说公司放我一个星期的假。但是对于将来,我一个字都没敢多说,心里特别渺茫。那是1998年年初。
一星期后,大年初四,我回到了杭州。没有工作、没有生活费,我只能与以前的学妹挤住在一间学生宿舍里。这时候,我遇见了邹。读书时邹曾当过我的辅导员———当时他是系里的研究生,现在留校当了老师。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遇上的,我们很快放开书,去附近的一个小店聊天。
最强逍遥小书生
怎么说邹也算是我的老师吧,所以起初我很拘束。倒是他,竟像遇见老朋友那样向我倾诉,什么当了好几年助教,连个讲师都没评上;什么中文系的老师没有课题,收入实在太少……发牢骚的男人,在我眼里是很没有出息的。但那天不知为什么,他的牢骚在我眼里却成了一种朋友式的信任,很温馨。他说,他很想去南方,他花了不少业余时间学电脑,听朋友说,在深圳做电脑生意很能赚钱。可是,他的妻子却强烈反对。
鬼使神差般地,我突然冒出一句:做电脑吧,我支持你。邹抬头惊讶地看着我,而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红着脸不说话。尴尬了很久,邹问我:如果我真的去深圳,你能帮我吗??一个月后,我和邹一起到了深圳。到深圳以后,我和邹同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各住一间。他的生意很顺利,在几个朋友帮助下,小公司搞得有模有样。而我,作为他的助手,收入按利润分成。最多的时候,我一个月拿过1万元。
最强逍遥小书生
后来我和他在工作的时候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下班之后我们是地下情人的关系,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而且我越来越不开心,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不适合我,我很想逃脱就像当初逃脱北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