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偷窥狂 小姨每晚都温柔哄我入睡
我觉得自己就像顶楼的偷窥狂一样变态,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每想到自己像顶楼的偷窥狂一样我就很不安,虽然小姨告诉我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是我却依然不安。后来,小姨每晚哄我入睡,我才感到一丝安全....
顶楼的偷窥狂
在妈妈出国前把她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接到了我家照看我,不仅仅是因为小姨年轻我们沟通没有障碍,更重要的是我的小姨是我的老师,所以妈妈放心把我交给了小姨!其实与小姨在一起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的小姨实在是太开放了我实在是受不来哦!这不我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发现她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深情地看着我,我们双目对视,我心跳加剧,无心弹琴,转过身来,情不自禁,一下子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她抚摸着我的头发,过了一会,她轻声说,好了,放开我,回去睡觉。
顶楼的偷窥狂
半是命令,半是请求。我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那一夜,我失眠了。梦中,她的睡衣滑落下来,我看见了她的玉体。早上,我发现自己遗精了,慌忙撤下床单,放在卫生间。但晚上回来时,发现床单已洗好凉在阳台。我很难为情,不敢正视她。好像做了什么错事,有什么秘密被她发现了似的。那天晚上,我写完作业就早早地躺下了。刚来她家时我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后来她说沙发睡觉不舒服,让我睡在她外间的一张单人床上,(她睡在里间的一张硕大的双人床上)我睡不着。
顶楼的偷窥狂
看见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在我床前走过,我更难以入睡:透过柔和的灯光,我分明看见了睡衣里面的她苗条赤裸的身体,我想,脱掉睡衣,她一定像十八世纪意大利著名画家乔尔乔内的油画《睡眠的维纳斯》中的裸体女人一样漂亮。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室内。夜,静得出奇。从辗转的翻身和不均匀的呼吸中,我知道她也没有睡。忽然,我发觉她从里间悄悄地走出来,轻轻地坐在我的床边,又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别不好意思,说明你长大了,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我无话可说。她停了片刻,接着问我,还记得《红楼梦》第六回吗-我想,那不是贾宝玉遗精被袭人察觉后,两人“初试云雨情”,幸不曾被人撞见吗。我没有回答老师的问题,却在暗中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这就等于告诉她,我怎么不记得呢。
顶楼的偷窥狂
那个时候房间安静得出奇,我不知道阿姨在想什么,我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后来阿姨开口对我说以后在家让我别叫她老师,叫她姐姐,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我这样做,但是我还是点头答应了....
[!--empirenews.page--]我一下子扑到了她的怀里,确切点说,是她的大腿上。我用这个举动答应了她。她说,那你现在就叫一声好吗-我用只有我们俩听得见的声音,抬起头来,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她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在我的额头亲了一口。悄悄说,听姐话,好好睡觉,明天还要上课呢,姐姐拍你入睡,好吗。那天晚上,我继续失眠。她温馨的体味留在我的床边,她动人的话语回响在我的耳边,她湿润的热吻留在我的额头。我仔细琢磨着她悄悄告诉我的话:以后我教你那东西排在哪里才不会弄脏了床单。
顶楼的偷窥狂
就这样,我们俩的关系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学校的师生变成了家里的姐弟。在学校,我认真听她的语文课,恭恭敬敬地称她老师,向她请示汇报班里的事;回到家里,我亲切地叫她姐姐。我们一起吃饭、弹琴、唱歌、看书。她读过很多中外古典文学名著。
我们一起探讨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中阿克西妮娅的人生,哀叹老托尔斯泰笔下《复活》中马丝洛娃的命运。我们也同情劳伦斯《查莱泰夫人的情人》中女主人公的要求和渴望。我们对《牛氓》中亚瑟和琼玛的爱情更是钦佩不已。
在老师,不,在姐姐那里,我感悟了人生,懂得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而在个过程中,我更感到她的可敬可亲可爱,放学就急切地跑回家——这个属于我们俩的温馨的小天地。我实在离不开她了,晚上做梦总梦见她。
顶楼的偷窥狂
但是我依然感到很不安,每当我梦到姐姐的时候,我就会流出那种东西将床单打湿。后来有一天,姐姐教我怎么做才不会弄脏床单,我也是在那天晚上在姐姐的领导下知道什么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