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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夜,老公喊别人的名字

来源:邪恶姐

新婚第一夜,老公喊别人的名字

 一伟(化名)来我住的房子找我,他带我去泉州开房。因为我娘家那么远,所以一伟就决定和我在泉州住一晚,然后第二天,带我进他家门,算是一种过门仪式。

  我跟着一伟的屁股后面走,任他带我走,他带我去兴泰酒店。一进兴泰,我就开始发慌发怕,心怦怦地乱跳。

  一进房间,看到是两张床,不由得心宽了许多!一伟打开电视,然后进去

  卫生间。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卫生间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感觉心好像要蹦跳了出来,甚至感觉浑身都在颤抖!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几秒钟,一伟出来了。然后,我就冲进卫生间。

   我看着玻璃镜里的自己,脸蛋瘦削,下巴尖尖,最近真的瘦了很多,本来脸就小,现在显得更小了。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穿着一套玫红色的套裙,长袖,这套衣服是一伟陪我到青阳街上买的。说是

  新娘得买几套红色的衣服穿,才有喜气!本来自己是开服装店,各种款式的服装应有尽有,可我平时很少穿红色的衣服,因为觉得俗气。

  现在听说新婚期间得穿红色,我就买了一套长袖和一套短袖,长袖是玫瑰红,短袖是粉红色的。其实我也不想多买,因为觉得去了深圳,到时这些衣服也许就不适合在那里穿!所以不想多花那个钱。既然打算结婚,就决定好好过日子,不铺张浪费,有计划的生活!毕竟未来还是个未知数!

  洗了个脸,然后在卫生间里发呆,直站到两腿发酸,才走出卫生间。我看到一伟坐在沙发上泡茶,边看电视边泡茶,悠然自在。

  看到我出来,一伟问我:“要喝点什么呢?茶还是饮料?还是要吃水果?”

  我不敢正视一伟的眼睛,低着头,小声嗫嚅着:“随便……”

  酒店里的房间配有矿泉水、碗面、饮料,还有随时可以烧开水的茶具。

  我不知要坐哪里比较好,只好就近坐在床边,心怦怦乱跳。一伟也有点不自然,他倒了一杯茶递给我。我接过,一饮而尽。忘记了茶水还烫,直把舌头烫得发痛,却不敢喊痛,只是皱着眉强忍着。一伟看我喝得这么快,又要倒杯给我喝,我忙说不要了。 

  “那要不要吃

  苹果?”一伟又问。

  “不要了。”

  “那要不要喝饮料?”

  “不要。”

  我可以感觉到,一伟也有点紧张。或许他怕气氛尴尬,才这样没话找话说。我不敢坐到他身边的椅子去,而坐在床边又感觉很不自然,又不敢爬上床去睡觉,而低着头又感觉太做作,就装着一本正经地看电视!

  一会儿,一伟走到我身边,靠着我坐下。我本能地想站起来,却没有动,装着不在意,还是很认真很专心的看电视。慢慢地,一伟搂住了我,我不由得浑身发颤,微微挣扎一下,发现挣扎没有用,只好放任他搂着我。一伟轻轻地转过我的头,拂去我脸上的长发,柔柔地吻上我的唇。我紧张地闭上了双眼,任他的炙热的唇掠夺我的柔软,任他的蛮横舌头在我的嘴里横冲直闯。

  我感觉全身发热,发烫,发软,一股暖暖的热流从身体里滚涌起来。我一惊,心想,糟了!一定来红了!怎么办呢?怎么这个时候来红呢?每月的例假都是来势汹汹,有如滔滔江水奔流而下,不可遏止!

  我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身子不敢乱动,意乱情迷中的一伟并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他的唇舌忘乎所以地在我的嘴里攫取芬芳和甜蜜,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探进我的衣服内,探索着,寸寸肌肤顷刻间已变成他的领土。

  我想阻止一伟的侵占和掠夺,却无力阻止!感觉一伟的手正一路往下探去,忙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前进。一伟粗喘着气,用力挣脱我的手!他强行往下探去,手触摸到滚涌而出的液体,惊疑地停住了手,然后看到了手指上的满是殷红的血,脸色大变。呆愣片刻,本能地拉我站起来,看到雪白的床单上落红一大片,那血在雪白的被单上显得特别地触目惊心!

  一伟脸色煞白,两眼呆直,结结巴巴地问:“你怎么啦?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我那个来了!”我红着脸,很不自然回答,说完,就直奔

  卫生间。还好酒店的卫生间都配有卫生巾,不然就完蛋了。

  我换上睡衣,洗了裙子上的血迹。晚上要来青阳时,我有带睡衣来,那是一件粉红色丝绸睡衣。我刚才没有换上,是因为我还不习惯在一伟面前穿睡衣。

  洗好出来,看到一伟和衣斜靠在床头,眼睛对着电视,但可以看出,他并没有在看电视。他的表情呆滞,连我出来,也没有什么反应。我看到他这样子,心里想他一定是为我来月事感到失望才会这样吧!www.tiantianxiha.com/fuqixiaohua

  穿着睡衣感觉有点冷,又因为来月事,身体有点不舒服,就赶紧上了另一张床,躺下!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时,感觉一伟还没有睡,他还在看电视。

  是什么声音吵醒了我?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听到另一张床上的一伟在凄厉叫喊着,我听到他断断续续叫喊着:“……楚楚……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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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楚楚的名字,我感觉全身发冷,无法动弹。想打开灯,看看一伟怎么啦,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开灯!断断续续的叫喊声,可以听出声音凄厉还带着深深的痛楚。我睁着眼睛,久久无法入睡。我感觉很冷,冷从脚起,冷到心窝里,躺在被窝里,就像躺在寒冷的冰窖里。

  早上醒来,没有见到一伟。我看到他的床被褥叠得整齐,

  卫生间门开着,里面没有声音。心想,他不会扔下我走了吧?如果走了,我要怎么办才好?想起昨晚他在睡梦中声声叫唤着楚楚,心里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自嘲,原来真的是别人的替身,别人的影子!本以为自已有什么特别的魅力,才会让他对自己一见钟情,一见倾心!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看了下时间,发现十点过了,就赶紧起床。看了看昨晚裙子洗的地方,半干不干的,似乎还能看到殷红点点,还好裙子是玫瑰红色,没细看,是不会发现的。

  洗漱好,换上裙子,走出卫生间,看到一伟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提个塑料袋。一伟看到我,神情有点不自然,他把塑料袋递给我:“我给你买了条裙子,你去换上这套。”

  我有点不相信接过袋子,以为是听错了,却发现没有听错。袋子里有一套浅红色短袖套裙,衣料款式都很不错,一看就是价格不菲。我惊喜万分,原来他一早出去,就是去给我买裙子,我还以为他扔下我走了呢!

  穿上去很合身的裙子,上衣领口处绣着朵朵小花,一朵朵沿着领口簇拥着,绽放着芬芳和美丽。裙的右下摆也有两朵花,只稍大一点,相连相依,韵味无穷。我微笑了,没想到一伟的挑选衣服的眼光这么好!

  “我很喜欢,谢谢你!”我抬头看着一伟,发现他已刮过胡子,让人感觉很清爽很干净。只是眼睛里隐藏着疲倦,只有我知道,他昨晚过的是怎么样的一个晚上。

  “你喜欢就好!”一伟说,“昨晚,对不起!”

  “呃……没事。”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他为什么说对不起,不过还是胡乱回答一句。

  “换了裙子,我们去吃东西,饿了吧!”

  饿倒不觉饿,因为紧张还有些许的兴奋,根本不知饿是什么滋味!我跟在一伟的后面,和他走进三楼吃早茶。

一伟穿着一件鳄鱼牌白色条纹衬衫,浅灰色西裤,真的风度翩翩,同这样的男人走在一起,感觉很有面子。我心情很好,昨晚的不快全消失了,我想是因为裙子的缘故。有时,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一点点小事就能让我感动半天!

五一劳动节,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我走到阳光百货门口,等一伟出来。昨晚一伟没有开车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伟没有开车!

  走在阳光路,举目四顾,处处有鞋业公司请的影视体育名星做的广告牌。这个是“战胜自我,挑战极限”,那个是“我喜欢,我选择”,为什么没有“挑战魅力,精彩无限”?或许有,只是我没有看到而已!

  打辆小车回家,没有想到才上车,就开始昏头昏脑的晕车,甚至反胃,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呕吐,连胃里的酸水也吐出来了。我窘死了,要不是来了例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正怀孕呢!

  本来还打算,关上玻璃窗,不想让认识的人看到我。却没有想到,一直开窗呕吐,动作行为是那么异常和张扬,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车窗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周而复始,车里还弥漫着让人反胃的气味。

  一伟怜惜地看着我,却不知怎么安慰我。我们名义上虽然已是夫妻,可彼此还很生分,我不敢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歇息,他也没有揽我在怀。他只是蹙着眉头,怜惜地看着我。前几次回老家老家,虽然晕车,却也没有呕吐。我知道今天会吐,或许因为来了例假,又或许因为昨晚睡得不好,还有刚吃了早餐也有点关系。

  一下车,感觉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走路有点轻飘飘的。我跟在一伟后面进了他家门,这是我第二次来一伟的家,上次是第一次和一伟见面时,当时因为匆匆,也因为紧张,也没有多注意房子的布置。今日,同样的,因为晕车不舒服,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坐下,或者有张床让我躺下休息最好。可是,到二楼的铁门却是锁着的,而一伟没有钥匙!

  一伟尴尬地看着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或许他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一楼的

  客厅,摆着竹藤沙发,有点旧。如果在平时,我会因为怕脏了裙子,而不敢随意地坐下去。今天,我也不顾那些了,看一伟的表情,好像一时开不了门,就坐在沙发,闭上眼睛,非常悲哀!

  这是我进门的第一天,我的结婚之日,可是家里没有一个人,甚至连门也进不去!这哪里是结婚!虽然我说过要简单,可也不是这样的简单法,根本就是吃闭门羹!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楼房,后面有三间房间,中间是两米宽的走廊,前面的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卫生间,中间是间较宽大的客厅。门前还有一个小院子,种些花花草草。左右两边用镂空的铁门锁着,平时出入是用左边的铁门。www.tiantianxiha.com/fuqixiaohua

  虽然我闭着眼睛,却可以感觉到一伟一会走到小院子,走到房外的小巷,站了一会,然后又返回来,回到客厅。走来走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脸上的表情很焦灼,一会看他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他的大哥一建在电话里说,好像正和客户在谈什么业务。一伟问他爸妈去了哪里,一建叫他去老人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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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伟的一个堂弟过来了,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一伟就叫他去老人会帮忙拿钥匙。那男孩很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顿时羞愧难当,脸红耳热。我有点感激地看着他,真的希望他能快点把钥匙拿回来开门,不然再这样坐在外面,我真的会羞愧而死!

  我不奇怪一伟没有上二楼的钥匙,因为他常年在外,很少回家,没有铁门的钥匙是很正常的。泉州人家,如果二楼是住家,一般会在楼梯口加道铁门。可是,那铁门白天很少锁的,一般是晚上要睡觉才锁,或者是全家人有事出远门才会锁上的。

  而今天,这个铁门锁了,此时还是一点多钟,分明他们是故意锁上的。一伟的大哥已自己盖了房子,搬到新房去住了。这栋房子就住着两老,那两老明知我和一伟今天结婚,明知我今天进门,却这样对待我,这样的冷遇,我真的无法承受!

  我想哭,想流泪,感觉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可是我不敢流,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看一伟,我不敢看到他焦灼不安的脸,我怕一睁开眼睛,泪就滚涌出来。我也怕别人看到我现在这样子,于是下意识地拒绝睁开眼睛来面对一切。如果我是个鸵鸟那就好,把头埋在沙土里,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我不是鸵鸟,我是个女人,新婚的女人。新婚第一天就受到这样的冷遇,真叫我无法承受!比昨晚听到一伟在睡梦中叫着楚楚的名字还痛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劫难?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痛苦要我承受?

  感觉心一阵一阵地紧缩,抽痛,脸苍白得厉害。我用求救的眼神望着一伟,他不敢正眼看我。这时我突然怀疑,一伟到底有没有告诉他父母,说我们今天结婚,说我今天进门?或许他没有说,又或许他说了,而他家人不同意我们结婚,才会这样?

  下午四点多钟,一伟的爸爸回来了。走上二楼,一伟带我进房间,一进卧房,我无法动弹,四肢冰冷!两间相连的房间,外面的那间就是第一次和一伟还有楚楚的爸爸见面的那个房间,里面还有一间,那里面有着一张八成新的席梦思,只是床上的被子是旧的,一看就是有几年没睡过的房间。本来想睡会儿,现在发现,再怎么累,也不想躺在那张床上。我想哭,可这时连眼泪也没有了!心冷得不知眼泪是何物!

  一伟,你怎么忍心给我这样一个婚礼?一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一伟,如果你不能保护我不受到伤害,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这样的待遇我真的承受不了!

  一伟一直躲避我的眼光,看得出,他也很难过!这样的处境,他也不曾预料到的!我想,为了同我结婚,他一定也受了不少苦,他也一定做了很大努力!可是,一伟,为什么要让我受到伤害?不能保护我,就不要娶我!

  晚上八点钟,阿珊和他的老公来了,接着,一建和阿芳还有两个小孩也来了。叫了酒菜,在客厅吃,却怎么等也不见一伟的妈妈回来。

  我已饿得不行,饿得像要虚脱,我真的怕我会撑不住,晕了过去。可是我又希望能这样晕倒过去,永远不要醒来最好,那样就能逃避现实。

  一伟的爸爸只是开门了,露个面,就没有再出现过!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晚餐,没有一个人开怀大笑。一伟和他的哥哥妹夫拼酒,他们劝他少喝点,可一伟还是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

  十点半,一伟的妈妈回来了。一听到她回来了,阿芳就过去叫她来吃东西,才一会,阿芳就闷闷地回来了,她说:“妈说她不想吃!”

  “阿馨,你也去叫妈过来吃!”众人说。

  我很不高兴,可还是跟着阿芳的后面,阿芳手里端着一个碗,碗里装着满满的一碗菜,到了一伟的妈妈睡的房间。她就和衣躺在她的房间的对面那间客房里,那间房间只是一张旧式的床,还堆着一些旧东西。她把头往里面,背向着我们。阿芳把碗递给我,并用眼神示意我,于是我很小声嗫嚅着:“—起来吃点东西吧……”

  床上的人还是把脸向里面,背向我们,不动,于是阿芳说:“妈,阿馨来叫你吃饭了,你起来吧。”然后阿芳用手推我一下,我不得不说:“妈,你起来吃吧!”

  其实我的心里叫着:“爱吃不吃,不吃就拉倒,又不是三岁小孩,还得这样叫。”不过我只是闷闷的,没有说出来,我的结婚之日,就这样摆架子冷脸色给我看,我会强颜欢笑给你看!才怪,我又不是白痴!

  许久,床上的人动了,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她接过我手中的碗,嘴里说:“我没有胃口,不想吃,你们去吃吧。”然后把手中的碗搁在桌子上。

  “那你想吃再吃吧。”阿芳说。

  我和阿芳又站了一会,看着斜靠在床头婆婆沉默不语,似乎也有很多委屈,要不是灯光很暗,也许能看到她脸上流泪的痕迹。要是再激动下,搞不好老泪纵横。我暗暗叹息,我结的什么婚啊,让这么多的人不高兴!www.tiantianxiha.com/fuqixiaohua

  回到桌上时,他们还在喝酒,一伟看到桌上那盘九节虾已吃完了,就对大家说:“再叫一盘九节虾吧!”

  “不用再叫了,都吃不完了!”我急忙出言阻止,看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我才知失言。

  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这种难受饭宴,才这样说,我并没有想到,我没有权利这样做,因为我还是个局外人,在他们的眼中。  

  一阵沉默之后,个个离了座。一伟喝得满脸通红,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我只好一个收拾桌上的残藉,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我感觉心灰意冷,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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