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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取暖我们成了彼此的婚外人

来源:邪恶姐

为取暖我们成了彼此的婚外人

孤身一人在异国的日子不好过

 

  可能很多人都认为我们这些留学海外的人,都是家庭背景特别好,或者个人都拿了全额奖学金什么的,其实不是。我就出生在上海市的一个普通工薪家庭里,爸爸在一家国有工厂里当工程师,妈妈也只是一名普通的会计师。在来多伦多以前,我在国内一所大学里学英语,本来想大学一毕业就在上海找工作的,可父母看到同事们、朋友们的孩子从国外留学镀金回来,不是在外资就是在合资企业做白领拿高薪,他们也动心了,认为我一个学英语的又是在国内上的大学,将来是找不到什么好工作的。尤其是妈妈,说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送我出国。

 

  我本来就是个没有太多主意的人,当年爸妈叫我学英语,我就学英语;让我考哪所大学,我就填哪个。现在他们决定让我出国留学,我当然乐意了,现在的孩子谁不想出国留学啊。我左考右考的,还真的有个多伦多的大学愿意录取我。其实当时,我的男朋友李飞有点不太想我出去,他的计划是等他大学毕业了将来我们俩一起去美国,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就跟爸妈说,结果被他们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还说将来的事谁晓得,至少现在已经有大学愿意要我,先去读了再说。

 

  我就乖乖地准备去多伦多,不过李飞很怕我们隔着半个地球,长时间不见面两个人就黄了,就说我们先领证,把婚结了,这样将来就算他去陪读,签证也容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加上我们感情真的很好,我也不愿意出什么事,就两个人拿了户口本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爸妈知道后又是一顿臭骂,骂我蠢得要死,就这么嫁了,白白便宜了人家,不过现在骂我也来不及了。

 

  留学的费用并不低,光保证金和学费就要五十万,再加上生活费和其他开销,最少要五十五万才行。爸妈把几十年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还借遍了所有的亲朋好友才勉强凑够了五十五万块,我可以说是背着一身的债飞到加拿大的。

 

  到多伦多的头一个月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的,什么都不懂,一切都要靠自己,我都不知道哭过多少遍。这里的学校跟国内的完全不一样,也没有宿舍什么的,还要自己在外面租房子。这边的东西又贵得要死,一百块钱人民币只能换十几块钱加币,我带过来的钱变成加币后,真的少得可怜,我只好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特别特别小的房子,那里基本上都是华人学生租的,每个人只有几平方米的房间,勉强放一张单人床、一张电脑桌,再把行李箱放下,就基本放不了别的什么东西了,厨房、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我在国内一直是学习的佼佼者,而到了这边却变得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因为这边的学习方法、生活习惯和交流方式跟国内都完全不一样。看着别的同学在课后三五成群的去酒吧、听音乐会,我真的好孤单、好压抑,只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而且我还很怕回国后找不到月薪上万的工作,家里还有几十万的债务等着我还。尽管我过得很节省,可钞票还是一点点从手指缝中溜走,眼看手中的钱只能过个把月了,我哭着给家里打电话想要退学回家,妈妈一听就骂我怎么吃不了苦,骂着骂着还哭了起来,说我这样半途而废,家里的债要怎么还,还说我就算死也要死在加拿大。

 

  妈妈的话等于是断了我所有的退路,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工作。其实我以前也不是没有尝试过托人找工作,可实在面子太浅,不好意思开口。现在没有办法,不好意思也要四处去求人帮忙找工作了。我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实在没钱被房东撵出来了,我就卷着铺盖去睡地铁。可我既没有文凭也没有实际工作经验,哪找得到什么好工作?找来找去也只找了些洗碗刷盘子的活,可我找到的刷盘子的工作薪水低,还是不够应付房租和生活开支,我只好去超市买了几箱方便面,每天靠吃泡面来生活。我方便面一吃就是连续一个半月,到现在我连闻都闻不了这股味,闻了就反胃。不过好在后来在同学们的介绍下,我找到了份在冰淇淋厂打工的活,这份工作收入还算不错,我这才松了口气,不用再担心去睡地铁了。

 

  他闯进来时我正与老公视频裸聊

 

  经济上勉强没那么紧张了,可我还是有别的问题。在出国前,我跟李飞可以说是正处在蜜月期,两个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尤其是在出国后无依无靠的,我更加在心理上依赖他,可以说天天都在想他。可万里迢迢的,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每天晚上也就是他那边凌晨时在网上聊天。最开始我们也就是互相在MSN上敲敲字,说说相思之苦,可后来李飞装了个摄像头,要求我也去装一个,这样我们就能在网上互相看到对方。

 

  装了摄像头后,能看到对方的脸,再用耳麦说说话,真的感觉好多了。可是到后来,李飞要我脱掉衣服,他想看我光着身子手淫,他说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无性生活的煎熬了。刚开始我坚决不答应,可实在禁不起他苦苦哀求,而且看着他在视频里喘着粗气怒目圆睁的,身体扭做一团,我也是欲火难耐。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答应他,不过只肯让摄像头对着我的上半身,我真的不好意思让他看见我的手在下面的动作。有时候两个人都满足后,我会偷偷地躲进被子里哭一阵,真不知道自己这么万里迢迢跑出来,过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是为什么。

 

  前面说过我租的房子是半合租状态,只有卧室是独立的,但真的很挤很小,很多有钱点的刚来的同学都会把住这里当过渡阶段,对多伦多比较熟悉后,就会因为各种原因再搬走。所以我周围的室友们经常换,什么人都有,也有韩国人、日本人等亚裔人,也有拉美人,不过还是以华人居多。

 

  有一阵紧挨着我的邻居搬走了,空了好长时间,又搬进来一位个子高高挺帅气的叫赵波的中国人。他居然还是个杭州人,虽说比我还大一岁,但也是头一次来多伦多,什么都不熟,我自然而然成了他的导游,不光是路线上,而且是生活上,告诉他超市在哪里,什么时候去哪里买菜比较合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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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二去的,我们走得非常近了,两个人都是独自在异国他乡,难得的是在中国的老家还很近,自然而然觉得非常亲切,时间长了,我也像多了个依靠一样。赵波在国内也有个未婚妻,他经常把他们俩的照片给我看,他未婚妻长得很温婉,两个人很亲密的样子,他说他们都商量好了,等他毕业一回国,两个人就成亲。我也会把李飞的照片show给他看,还把我们的爱情故事讲给他听,说到一些糗事,还会一起哈哈大笑。我们真的很聊得来,经常一起批判加拿大怎么不好,然后一起流着口水一起回忆美味的中国菜。有一阵,我真的觉得自己多了个亲人一样。

 

一天晚上,我和李飞在网上视频聊天,他又要求我裸聊,一起视频ML,我拗不过他,就又答应了,还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了床上。我们俩正热火朝天的时候,赵波却突然闯了进来,我这才发现我居然忘记了锁门。我的脸一下子就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下意识地啪的一下把笔记本电脑扣上,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些什么,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就关上门走掉了。我觉得自己这下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用被子蒙着头躲在房间里说什么也不出门。第二天我听着赵波的脚步声、关门声,确定他出去了,才做贼一样的偷偷溜出去洗脸刷牙。我也不敢对李飞说,只是从此以后再也不肯跟他视频ML了,不管他怎么求我。

 

从这以后,我和赵波之间变得异常尴尬,我都不敢看他的脸,我一看到他就会想他看到了些什么,他倒是一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我说服自己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看清,慢慢地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有一天我下班回来已经很晚了,到处黑糊糊的,以为大家都睡了,就去洗了个澡,准备洗完睡觉。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赵波也从厨房里端着杯水出来,我看见他盯着我赤着脚穿着浴袍的眼神,一下就明白了其实他那天什么都看到了。我一下就慌了,脸又烧得不行,低着头就赶紧往卧室里逃。到了房间我更傻眼了,慌不择路的我居然进了他的卧室。我一回头,看见他也进来了,眼睛里冒着火光。

 

  我光着腿穿着睡袍,湿漉着头发跑到一个独身男人的卧室里,这不成了赤裸裸的勾引吗?我正想跟他解释,他却突然吻住我,一手就把我的浴袍扒光了,火热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一股热浪从我小腹上升起。我想开口说不,可饥渴了这么久的身体却非常想要,他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我们就倒在了床上,他进入我身体时,我叫了出来。

 

  为了取暖我们成了彼此的婚外人

 

  第二天一早我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们都没有为头天晚上的疯狂解释什么。大家彼此都很明白,我有家庭,他也有未婚妻,没有谁想改变什么。从那以后,每过一段时间,不是他来找我,就是我去找他。其实我也不想继续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可是我实在抗拒不了,有个臂力强壮的男人抱着我,体会着那坚实的肌肉带给我的冲击感,这是一个虚无的网络所给不了的快感。

 

  赵波的家境挺殷实的,他来这边念的是商学院,念完后是要回去继承家族企业的,他的未婚妻也是跟他门当户对人家的孩子,也有一点联姻的味道,所以他这婚姻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又过了个把月吧,他说他找了处房子,打算搬走。我沉默了,心里还是有点发凉,有点难过,以为他是想借这个机会结束我们的关系。没想到他说,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搬过去跟他一起住,而且我也可以不用再继续打工,有他在,我只要专心念书就行了,他实在不忍心我继续去冰淇淋厂上班了。

 

  说实在的,去冰淇淋厂上班工作并不算太累,也就是把不合格的冰淇淋挑出来,把合格的装盒,工作挺简单的,而且还可以随时吃冰淇淋,只要不带走。那边的所谓不合格的冰淇淋并不是有质量或者卫生问题,只不过是一个蛋筒装多了或者装少了冰淇淋,外形不够标准就算不合格,这不得不让我感慨人家的管理,真的比国内强多了。这份工作看上去轻松又简单,却并不适合一个女孩子做,因为工作环境永远是超低温,不管什么天气一进去就要穿上棉大衣。一个女孩子尤其是生理期的时候,长期做这样的工作对身体很不好,我以前从来没有痛经的毛病,现在却严重得不得了,再这么干下去,得风湿性关节炎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我真的没想到赵波会这么体贴,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考虑了几天后,我搬到了他的新居。这次他租的地方挺贵的,基本上属于富人区,而且是三居室,一般的留学生想都不要想,我这才知道他家的家族企业真的非常大,他就是我们常说的富二代。我跟他同居后也没有人说什么,一个是大家互相不熟,在异国他乡的,谁也不会管谁,更不会有什么人嚼舌根;二个,像我们这样的情况挺普遍的。许多在国内有家庭、有男女朋友的人,到了国外照样跟人同居,反正只要不说,有谁会知道呢?

 

  自从跟赵波同居后,我真的轻松多了。从那以后不用打工,只要专心去念书就行,而且再也不用担心房租、水电费、生活费什么的。他对我付出这么多,我也很识趣,把家里的家务活几乎全包了,买菜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什么的。反正这些活也不多,这边做饭很简单不像国内天天都要买菜,我们一个星期开车去超市购一次物就够了,洗衣服什么的也有洗衣机,这边的空气也很干净,几乎没有什么灰尘,卫生打扫起来也很容易。

 

  如果不是我经常上网跟李飞聊聊天,他经常跟他女朋友打打电话,我真的觉得我们就像两个度蜜月的小两口。不过在我跟李飞上网,或者他跟未婚妻打电话的时候,我们都会很自觉地避开,免得对方尴尬或者露馅。

 

  因为都在异国他乡,我们很依赖对方,不管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孤独的影子,我们在一起不过是两个中国人在这冰天雪地的加国互相取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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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女友过来探亲,我四下躲藏

 

  在经济上,赵波对我也挺大方的,除了支付我的生活费和其他一切开支,没事的时候,他也会带我四处旅游,欧洲不少城市和国家我们都去过。不过拍照纪念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小心,除非是有一大群人合影,否则我们都是只拍一拍单人照,免得照片留在电脑里,哪天不小心被家人发现了,将来不好解释。当然,我没有跟家里人说我现在没打工了,只说还在继续打工赚钱,旅游的钱都是打工赚来的,还说在欧洲背包旅行,住青年旅馆挺便宜的。

 

  这一天我正在厨房做晚饭,我们都吃腻了番茄炒蛋、蛋炒番茄,正打算做一点新鲜的菜,在超市买了些国内不知名的蔬菜,加拿大人蔬菜一般都是生吃,我们还是喜欢加工以后再吃。正在仔细研究这道新菜的时候,我听到赵波在客厅打电话。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吞吞吐吐地说,他的未婚妻要过来探亲,大约一个星期的样子。我下意识地说了声“好”,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未婚妻要过来,我当然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他其实是想跟我说让我先搬出去。

 

  我能怎么办呢,当然是找地方,先搬出去住一阵。好在我在这边生活都一年半了,还是有几个好姐妹的,有一个朋友答应我去跟她挤一个星期,她的室友现在回国了,她一个人住也有点害怕,我去了正好给她做个伴。不过在搬东西的时候,我没来由觉得一阵委屈,为了避免被他未婚妻发现蛛丝马迹,我必须把自己所有衣物、化妆品和一切与女性有关的东西全部搬走。不过我也不好表示什么,如果是李飞过来,他也得这么干吧。

 

  一切收拾妥当,他的未婚妻星期四到,我打算星期三搬走,说好了由赵波开车送我。星期三一大早我们就被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原来他未婚妻在说时间的时候,忘了算时差了,现在她已经到多伦多的机场了。这下我们就慌了手脚,只好说定他去机场把未婚妻拦住,想办法拖延时间晚点再回来,我自己再叫个车把东西全部拖走。

 

  那一刻我们真的是魂飞魄散,他披上衣服就走,我手忙脚乱地叫车、拖行李。临走的时候还四下里检查了一阵,生怕落下什么东西,回头不好交代。本来以为我只要在外面躲上一个星期,没想到过了一个星期他又打电话给我,叫我再住一个星期再回去。电话里他也没说原因,我也不敢多问,可这个时候那个回国的室友已经回来了,三个人根本挤不下那个小房子,我只好临时又去找地方借住,那一阵我别提多狼狈了,几乎是两三天就换一个地方,东躲西藏地又待了足足半个月才搬了回去。

 

  回去后才知道,尽管我以为我已经打扫完了一切痕迹,可他的未婚妻还是嗅到了点味道,说他的房间太干净,太整齐,不像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所以四下里查他。其实她早就觉得不对头,才特意飞过来的,亏得我们其他保密工作做得好,没有拍任何照片,连他手机的通讯录里我的电话号码都没有保存,而且在这段时间里除了他要我别回去的两个电话以后,没有通任何电话。实在抓不到任何把柄,他的未婚妻才悻悻地回去了。

 

  经过这么惊魂的大半个月,我们俩的相处比以前更微妙了些,在感情上我对他已经有所保留,但在身体上我们需求对方更多了。我们抓紧一切机会,好像对方随时会飞走一样。

 

  回国了,我们从此再也不见

 

  事实上这种感觉也不是没有来由的,再过半年我就要拿到学位了。华人在加拿大并不好找工作,倒是干体力的蓝领工作很好找,这边就是缺劳力,但要做到高级一点的职位就很难了,大多数留学生都是为了镀金,然后回去工作。

 

  半年后我回到了上海,可是回国后工作这么难找,实在出乎大家的意料。本来我以为就算别的工作不好找,凭借我熟练的英语找一家外资公司是绝对没问题的,没想到简历寄出去绝大部分连个回音都没有,更别提去面试了。我还以为是自己开出的薪水太高,就向一个已经在外资做人事主管的大学同学打听一个市场部经理收入一般是多少,才知道以我的资历根本没有机会做市场部经理。因为我在留学前没有市场营销经验,留学期间也没有相关工作经历,回国后又没有营销业绩,没有一个公司会聘用一个没有工作经历的人做市场部经理。同时我的年龄也偏大,公司一般不会给我机会去担任市场主管来积累经验,甚至连“市场助理”的岗位也不愿意提供。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香喷喷的“海龟”,回来之后才知道变成了无人问津的“海带”。

 

  找来找去,只有几家招销售代表或者客户服务之类,底薪少、指标高、压力大、没有什么发展机会的公司愿意我去面试。到现在,我在一家物流公司上班,头衔是总经理助理。可以说我完全是冲这个头衔去的,可实际工作干的是文书兼打杂的。我根本不懂物流,所以也不可能去碰业务方面的事,也就学不到什么专业技能。我现在所有的工作也只是打打字、接接电话,做一点简单翻译或者跑跑腿什么的。年薪也少得可怜,才4万块不到,也没有什么前途可言。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花几十万块去留学干什么,更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父母的这笔欠款付清。

 

  至于赵波,自从我回国后他就没再找过我,我也没去联系过他。我没有他的照片,手机里没有他的通讯录,这个人就像是从我生命中消失了一样。这就是我们这些留学生的潜规则吧。或许,他在多伦多又找到了新的同居女人,不过这一切都已跟我无关。

 

 

  有一种说法:身体出轨是饿,精神出轨是馋,方婷婷说自己一个人孤身在外,真的是又饿又馋。生活上没有人照顾,什么事都要靠自己,精神上没有人安慰,苦了累了又不能向国内的家人说,说了他们也理解不了,更帮不上忙,徒然让他们增添一份担心而已。

 

  方婷婷再三强调在海外的留学生里像她这样的例子非常多,“不管是已婚还是未婚的,也不管是有男女朋友还是没有男女朋友的。”两个人在一起,最起码有个伴,彼此能相互照应,也不那么孤独了,所以大家都选择了同居。至少打工或者被人歧视的时候,回来好歹还有个人能说一说。

 

  这种辩解看上去很有力,其实也非常无力。人类是群居动物,孤身在外想寻求一个伴侣的愿望并不过分,很多事情也可以理解,但原则问题并不能原谅。排解孤独的方式有许多,出轨绝对是错误的方式。

 

  毕竟婚姻是神圣的,在婚姻登记处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起,就表示了自愿对对方忠诚。如果连最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那还要婚姻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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