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房间迷失情
我感觉自己胸前的花如雨水滋润般突然饱满开放,他的舌尖在上面打转盘旋,像钻进心底的鱼把我深层的渴望搅动了起来,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跳。
和阿哲谈恋爱好多年了,但至今还没越过雷池,他是个内向害羞的男孩,我们最亲密的接触是有次在他的宿舍,我们脱了衣服在他窄窄的单人床上互相抚摸着对方,但也许是怕室友突然来临的紧张,他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而单纯的我对这方面更知之甚少,以为激情就是这样了。
阿哲下决心要改变这种状况,他红着脸对我说已经在宾馆订了一房间,我抿着嘴默许了。我们乘车到了这家外表华丽的宾馆,阿哲装作成熟地
窗外已一片漆黑,我们各自洗完澡,出来时围着浴巾对着彼此时都有些羞涩,阿哲打开自带的廉价红酒,就着一次性杯子我们装作情调地干杯喝完,彼此凝望。
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我赶忙一看是老妈打来的,老妈一直不同意我跟阿哲交往,觉得他不成熟又没经济实力,所以她这几天都在帮我张罗相亲对象,我怕阿哲多心,就示意出门去接电话,果然老人家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相亲男的条件并欲安排见面时间,我不敢顶撞强悍的老妈,只好说知道了下次再谈。
挂了电话,我在走道里有点发晕,红酒的后劲开始发挥威力,也幸好此时已是深夜,没人看到我浴巾裹胸的样子,我赶忙找到房门推进去,里面已关灯漆黑一片,我想阿哲是在生闷气还是害羞啊,看到床上蜷缩在被窝里的人影我也钻了进去。
阿哲有点迷糊地摸到我,他仿佛有些犹疑但还是抱住了我,他身上传来淡淡的薄荷香味,我想他为这次也做了不少功课吧,我的脸被酒烧得绯红,紧靠着他冰冷的颈窝感觉很舒服,他开始吻我的额至眼睛到唇,浓浓的酒气把我欲出口的抱歉都盖住了。也许借酒壮胆,阿哲显得有些霸道,他的舌顶开我的牙齿挑逗我的舌尖一起欢舞,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我的浴巾被挑开,他吻到我的肩在锁骨处徘徊,我很享受这样的抚爱过程,感觉自己的肌肤在慢慢打开等待一场久盼的爱,我想阿哲终于开窍,知道如何取悦女人了。他吻到背部,并解开我胸罩的搭扣,暗夜中他伏在上方仿佛审视我一秒钟,然后继续吮吸我的胸部,我感觉自己胸前的花如雨水滋润般突然饱满开放,他的舌尖在上面打转盘旋,像钻进心底的鱼把我深层的渴望搅动了起来,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跳。
他的手在我大腿根内侧摩挲,然后褪去我的蕾丝内裤,我的下腹如波浪翻滚般战栗,我不知道期待什么,只觉得身下像是宣泄我的渴望,我情不自禁地迎接他的唇对我芳草地的爱抚,而我的期望似春水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我亟需强壮的力量堵住我的决堤口,突然有硬物似猛兽一样冲了进来,我连呼痛,它慢慢地柔和待汪洋时又猛冲进,一起一落似不断冲锋的战士,我的臀被抬高,双腿弯曲在那伟岸的胸前,战士继续猛力往前冲,那时我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个亟待触摸的快感,我要迎合我要更深我要接纳……终于天地触裂,那一刻的释放令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战士占领山巅后也似精力用尽,慢慢抽身出来,瘫倒在我身边,他从背后抱住并抚摸我的蓓蕾安抚着我,我们紧贴的身体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加速声。
良久他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轮廓突然一醒,他不是阿哲,我开灯一看房间内不是我的行李,床单上刺眼的一点红,我慌乱地穿好衣物逃也似的飞奔出去,在走廊急速寻找着房间号冲进去,背靠着门抓住胸前胡乱裹起的浴巾我惊魂未定,真正的阿哲已经开着灯睡着了,他那么放心还未归来的女友。我不禁有点失望,而我也说不出口,谁会相信我走错了房间将初夜给了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第二天醒来我意兴阑珊,阿哲也不强迫我,退
后来,我还是和阿哲结婚了,虽然那天那个男人说对我负责,但毕竟阿哲才是我最爱的人。这件事,就成了一个永远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