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夫妻床下情人的一夜情
床上夫妻床下情人的一夜情 图文无关
侯兰细想,她和丈夫似乎尚在蜜月期就开始发生争执了。回家晚了、打了个什么电话、周末一个人出去玩……都可能成为导火线。更让她郁闷的是,她曾经认为和蔼可亲的婆婆也开始卷入他们的生活,为他们的争吵添砖加瓦。
孟良常常出差,每次他前脚一走,婆婆后脚必到,像安排好了似的,还美其名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侯兰既没生病也没怀孕,对丈夫的这一安排感到莫名其妙。
婚后三个月,适逢侯兰所在公司成立两周年,她玩疯了,到家时候已是晚上11点多。刚进门,灯突然亮了,一张冷脸扑面而来,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蜡黄而可怖:“去哪儿了?和谁?今天才星期几?刚成家怎么就不着家了?”
“闻闻、闻闻!这什么味儿呦,唉!深更半夜还在外头喝酒,你是怎么做人家老婆的呀。” 婆婆像个严厉的班主任皱着眉头。
趁着酒劲,侯兰脸拉得有些长,可她把持着最后一点理智,没发火。草草解释一番洗漱完毕之后躺到床上已是深夜,她却翻来覆去睡不安稳。婆婆这哪是照顾生活,连见了哪些人、这人是干什么的、姓名、单位都一一过问,如此详尽,不是不放心我吗?而非常明显,婆婆的所作所为都是得到了做儿子的允许甚至是授意的。这个孟良,到底是不信任她。
2006年底,太原一家知名的电话酒吧门口,侯兰踌躇着。酒吧是艳遇的场所,关于这所酒吧的传闻更是由来已久,里面无数的电话是联系孤寂男女的暗线。自从过了28岁生日,侯兰便自动把自己划归“剩女”行列。酒吧的门,会是她通往爱情的门吗?不管怎样总得试一试,侯兰破釜沉舟走了进去。
和孟良四目相对的刹那,侯兰心底那团明灭不定的火腾地烧了起来,原来世间还真有这叫做一见钟情的东西……那个夜晚,他们像两头如饥似渴的小兽般竭尽全力,侯兰一时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一时又被填满。他教她知道两性之间原来还可以如此销魂,一切不悦,都可以统统忘记。
他们相识于床上,相爱于床上。几个月后,孟良向她求婚,她流着泪嫁了。她感谢上天的恩赐。寂寞红尘中,不知道有多少男女在一饷贪欢后,天亮说分手,上天却用一夜情的方式赐予她婚姻。
没想到时间一长,嫌隙渐生,那个不寻常的开始,像个特殊印记,时时提醒着他们婚姻的不寻常。
彼此的猜忌
2008年年初,一个重要的客户从外地来太原,她必须做陪。正欲出门,孟良拉住她问,你去哪儿。侯兰笑了笑,茶楼。孟良说,我陪你去。
侯兰怔了一秒,可她没时间争辩,推开他:“我是去谈工作,很快就回来。”女人私房话(http://sifanghua.com)
于是夺命连环call半小时一趟,不然就是短消息,全是孟良打来的,侯兰拿着手机心烦意乱。“把你看得这么紧啊。”男客户意味深长地说。她走到过道,不耐烦地对着话筒吼:人人茶楼3号包房,要来你自己来吧!
她想,自己这般以退为进应是上策,孟良不会那么不识趣。不想隔了一阵,他竟真的出现在她面前,手里拿把钥匙一晃一晃,“老婆,你忘带了。”
侯兰瞠目结舌,男客户窘得说不出话来。寒暄了一会儿,人群作鸟兽散。当下侯兰就怒了:“今天我把话说在这,以后你再这样干,咱俩就玩完!”
沉默了几十秒,孟良说:“当初你能和我一见面就那样,也能和别人那样,我也想百分百信任你,可你能让我安心吗?”这话像一根针刺痛了侯兰,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孟良介意那个开始,扪心自问,那其实也是侯兰心里迈不过去的坎。每次孟良出差,或是外出吃饭,她都不由自主猜测,他会不会又去哪家酒吧,邂逅一个女子?每次他回来,她都忍不住仔细检查,旁敲侧击。
而孟良,似乎总能给她提供有迹可循的“证据”。那次回家,她嗅到了一身崭新的香水味。
“嗬,在外面几天,被哪个女人看上了呀。”侯兰打趣道。
“胡说什么,没事不要瞎猜。”孟良脸上略过一丝不耐烦。
不就一句话吗,一笑而过也就罢了,何必蹬鼻子上脸的,侯兰本没想问出个所以然,这下却真有些不高兴了:“没事就没事呗,反应那么大干,做贼心虚似的。”
“你说谁做贼心虚?”孟良声音突然高了八度。
不可避免地又是一场大闹。虽然双方都不提,却都心知肚明,矛盾焦点仍然在一夜情上。
一夜情对双方、对家庭、对社会究竟有何影响,“我也说不好。”但这已经成为一种较为普遍的现象,现代人对感情、对性的宽容度令人称奇。侯兰认为,当初他们君未娶卿未嫁,你情我愿的事情,谁也不好指责。一夜情的开始,让他们省去了很多情侣之间的磨合,“我们的身体非常契合,这总比漫长的相爱之后发现性方面不谐调彼此痛苦好。”
但结婚后,她从来没有想过再去尝试一夜情。“婚姻最重要的是忠诚,在这一点上,我能够保证。”但孟良显然不能够相信她,而她,也对他保持着警惕。
既然彼此猜忌,婚姻已经失去信任的基础,为何还要维持下去?侯兰自己也很困惑:“我们都离不开对方。”
争吵得厉害的时候,她也祭起离婚大旗,咄咄逼人:“没意思!你不信我,娶我做什么?”针锋相对的男人突然转过身,大手一举,她以为他要打她,结果他抱起她来了。关于“不光彩过去”的争论,像***一样点燃两人的激情。冲突,稀里糊涂地“解决”掉了。
有时候,侯兰气鼓鼓地离开家,百无聊赖兜一圈回到家,孟良侧身靠在窗台上抽烟,姿势和动作都是侯兰熟悉的,也是迷恋的。那个时候,她所有的怨和气都烟消云散。孟良的温存,可以化解她心里所有的疙瘩。
他也如此。有一次“床头打架床尾和”之后,孟良伏在她的脖弯动情地说,我真的很爱你,想起那次如果我没走进那家酒吧打那个电话我就后怕……侯兰哭了:“我也一样,很庆幸在那里遇到你。”然而,恰恰是这个“庆幸”在婚后无数次折磨着彼此。
有一次,侯兰向他坦白:“你知道吗,那晚之前我从未和别人一夜情,没想到就捡到了宝,你说上天是不是特别眷顾我?”
他漫不经心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说:“其实那天晚上我也是第一次,你信不信?”
她顿时索然无语。
抛开那个“污点”,他们其实理应幸福。鱼水之欢以外,他们还有他的公寓,他买的车,床上铺着他送她的、她最喜欢的紫色被单,还有那些白色家具,构筑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豆沙绿的墙漆那么温暖……一切都在提醒她,生活是富足的,老公是负责的,未来,理应是美好的啊。
可是唯独缺了信任。身体无比契合,心灵却无法依偎,始于一夜情的婚姻,就像建立在沙砾之上的城堡,似乎不用外力即可轰然倒塌。
但是,不管开始如何,既然选择了婚姻,就应该用心经营下去吧?侯兰有时候又格外乐观,毕竟他们相爱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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