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的一夜情故事
口述:我的一夜情故事 图文无关
口述:我的一夜情故事_一夜情故事_一夜情口述
我是被晨雨急促的哗哗声吵醒的。圣诞节。基督教这个最重要的节日对于我这个异教徒来说无任何意义,因为我不是个好瞎凑热闹的人,每每见到晕着脑袋自以为活得很“先锋”很“时尚”的新人类,我是很不吝啬的会投以鄙夷的。圣诞对我来说意味着休息与放松,仅此而已。至于是谁的诞没兴趣知道。洗刷完毕,把泳裤和一件短袖塞进包里,便开车朝约定地点窜去。八点二十。
等待是对灵魂静静的灌注,雨匆匆而过,阳光开始猖獗。五十五分,她的车在我侧面嘎然停下。“把车趴在停车场,开我的。”我扒在车窗上对她说。酒窝再现,我看到今天她的头发披散着,泛着幽幽的光。
车内充盈着她的气息,好象罂粟花最后一丝绝望的香味。从AKL到Bay of Island有二百多公里,长途颠簸,最消难受。好在身边有女人。自我感觉有点帕乌斯托夫斯基《夜行的驿车》描述安徒生在微茫夜色中搭乘驿车,一路和女人交谈,不知不觉就到目的地的味道。旅行是爱,在大自然中寻中丢失的东西。一路欢声,延续昨夜的话题,我更放肆起来,口若悬河,嚣嚣而下,但却不会轻浮,只是在她偶尔把饮料吸管递到嘴边时,把头转一下,接着给一个邪邪的微笑,忙又转正。一口气开了三个小时多点,刚过中午时分,就进入了Paihia镇。太阳笑的正艳,蓝天,白云,碧海,白帆,绿树,红楼,沙滩上人们或躺或立,浪花起伏跌宕。
“开一个房间没意见吧?”她扭头不语。我乐的不再废话。接着趴车,拿沙滩垫,订第二天早上的出海船票,利索极了。她也利索的进房间换好泳衣,紧绷的泳衣更显出她的婀娜“瞧你那色迷迷的小样”她娇嗔道。我干笑了一下,也匆忙钻进房间换好泳裤,出了旅馆,携手向街对面的大海奔去。海风扑面,我们春心荡漾。
一个女人就是艺术,女人自身那最自在最昂勃的血肉就是最好的注脚。在大海中翻腾,彼此拥抱却找不到默契,所有的只是相识的愉悦。正午是一种可能的黑暗,我俩被白昼所稀释,完全猝不及防。艳阳高照,天空满是虚拟的光芒。嬉戏之后,我疲惫的爬上沙滩,倒在垫子上,懒懒的注视着意犹未尽Amanda在蔚蓝中倦倦的漂浮。
在这个妖媚的时代,爱情已经演变成了游戏,开心可以,时间和空间的考验却不必。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权利,选择也好,放弃也好,都只是刹那间的事情。我们不可选择的生活在这个时代,经历着一切,费力忙碌,却捕捉不到一丝暖意。“想什么呢?”她已趴在我身旁。“想你呢。”我笑的温存。她翻转过来,仰面向天,闭眼呼气,轻松成泥。我们从邂逅到现在,从不提彼此的私事,我知道这是一种规矩。暗示和挑逗都早纳入了轨迹,要和激情和拍。其他的都是胡扯八道,再搀杂什么对以往爱情回忆绝对是没有意义的手淫。“走吧,吃ice去。”她用脚碰碰我。
相对而坐,她静静而专心小口吸食ice cream的样子颇为娇憨,我突然恶意的猜测她是在装清纯。其实人就这么一回事,好装。我也一样。沉默的时候总是一脸的寥落而哀伤,仿佛隐藏了许多有不可探及的秘密,遥远而神秘。像是什么高深的境界,深沉无比,其实揭穿了也不过是吃撑了摆个骚pose而已。“对了,你带防晒霜了没有,明天出海要擦的。”她突然问我。“哦,哦。。。我现在去前面超市买,等我”起身离开,我知道除了买防晒霜外,还应该买Condom了。
住的这家旅馆的自助餐品种不算少,以sea food为主,甜品和烤制类占2/5。看样子她对烤制品情有独钟,嘴上油烘烘的,发现我在瞧她就撅撅红唇给我一个鬼脸。“看来你对减肥兴趣不大。”我说。“那有啊,我常做运动的,有脂肪也消耗掉了,都不影响的说。”“是吗?”我装做不理解的笑笑。然后埋头对着生蚝和青口张牙舞爪。“还说我呐,瞧你的吃相吧”她咬着一根羊排笑着嘟囔,我没做声,突然的伸出满是汁水的手指在她鼻上刮了一下,然后乐的享受她的粉拳和娇叱。我认为吃饭时调情有助于消化。
现在这儿呈晕黄色。天空中飘浮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被迷奸似的云彩看上去有些灰沉。街边那排酒吧的霓红灯情挑着小镇朦胧的黄昏,犹如被情人的泪水摧残了的都市女郎的那张脸庞,亦或是像涂抹着浅浅的处女落红般色彩的床单。海水在落日的余辉下裂成片片金色的碎瓣,慵懒的拍打着残阳下浅红色的沙滩,还有一些顽童在哪儿流连忘返,嬉闹追赶。我和Amanda手拉着手漫步在海边,任风把衣袂鼓起,把发吹
乱。我不十分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的房间”,在这是否就可以掩藏住自己?此时心的源流随海浪轻轻澎湃,有冲动,有无奈。我们一起装着陶醉,一起把自己丢了。
生活的大车唧唧歪歪,知道从哪儿开始,却不知道在哪儿结束。路上搭乘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谁上谁不上是不管乐意与否的,因为早已注定。如果说作爱是精子,生命和心射入女人体内,注意:精子排第一位。那么作爱的对象是不可以离开的。够悲壮吧。从我16岁开始一直到半年前我一直这么认为。还曾经对四个女人发誓,死在她们身上,死的死得其所,死的栩栩如生,我真TMD的是个质朴的青年。说实在的这是自闷,所有的人应该都和我一样,在岁月之轮的圈压下,一路上把纯洁沾染成污秽,因为世界原本肮脏,除了腐朽,别无选择。
我在她之前冲了凉,然后躺在阳台躺椅上抽烟,夜色下的Paihia镇温柔恬静,暧昧的微风让我开始心猿意马,在Party后我就知道一定会和她上床,但现在还是要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干还是不干,这真是一个问题。我知道自欺欺人是一种懦夫的行径,可是在女人面前,我承认我一直都很懦弱。可我马上发现这个该死的问题让我极端的不爽,于是决定用跳跃式思维遗弃它。或者说,逃避它。这时我的身子突然不自觉的动了一下,Amanda已经从后面把手扶上了我的脸。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像从一数到十一样的简单流畅而不需要思考。起身转过的时候,我似乎听到水分滑落喉咙时的声响,下一秒,我吻了她,热烈而激情,一个仿佛已经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吻。夜完全黑了。我们没有进屋子,直接在阳台躺椅上作爱,一对困兽终于脱笼,谁又是谁的猎物?她的****颤颤而舞,双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接着一起扭动,一起颠簸,一起交换,一起呻吟,一起崩溃。准备永远赶不上变化,Condom早已被忘到了天外。
这个夜晚不安详,仿佛看不到天亮。第二次总是比第一次要长久的多,彼此需要更卖力的投入。她眼神迷醉,难以睁开,她的唇调皮的舔含着我的耳垂,舌尖潮湿,气嘘喘喘如兰,我为之皮酥骨软,欲望如焰。从阳台到房间,从躺椅到床上,我们蒸腾在汗水和爱液的幻界,捕捉与被捕捉,纠缠与被纠缠。皮肤撞击的声音如前进的号角声,势如破竹,一去绝不回来。 相关推荐:男人一夜情 “同桌的你”是致命诱惑?口述:我的一夜情经历
她的赤裸脊背在黑夜中唱着无词的歌,窗户开着,射入房间里的月光打在床上,床单褶皱,被锦凌乱。她睡的正鼾,我已不知何时醒来。发泄后却仍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脑海中若即若离的缭绕,挥之不去,不请自来。然后自然而然的想到半年前丢失的爱情,追问时空,嗟叹物华,时光与心灵交织,我似乎单薄。“此情可待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失去的那些毕竟不会白白失去,总在某一时刻触发回声,无情的拍击,我自恋的伟大起来,认为我此时的心境上追诗经时代的赤裸无猜,下迫普鲁斯特世纪的精致爱情,然而动下身子又碰到Amanda,我才回味过来我不过是个特俗的普通人。
清早的阳光就已刺眼,阳台上我面朝大海,深深呼吸,却不知是否春暖花开。这时我仿佛置身于一座精致的盆景中,森林、大海、屋舍、草地,白帆。空气清新,如梦似幻,点点翩飞的海鸥群更使这蓝天下Paihia镇美丽耀眼。可惜不能尽收眼底,“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男女之间身体接触之后,就会更亲近一些,我真的没把这当作爱情。Amanda兴致很好,在去码头的路上有说有笑,乖俏可人。从旅馆到码头走路不过2分钟,几句调笑之后,就已到了。等待出游的人们在码头上,按序排队,我们预定的是小游轮,大概能坐30人左右吧,找到那座游轮,递上船票,入座后就和她一起使劲的朝脸上和胳臂上涂防晒霜了,然后等待汽笛拉响,去赴海豚之约。
Bay of Island 由几十个岛屿所组成,星罗棋布的散在蔚蓝色的海湾中,好似哪位仙女不慎洒落的一片片天工织锦。再回头再看Paihia镇那柔曼婀娜的海岸线,由陆地向海洋深处环行围绕,使环绕海岸的海水形成了由浅渐深的色带:浅绿,翡翠绿,橄榄绿,墨绿,像极了绿松石的水纹。向前撩望,北太平洋如沉默的蓝色魔境,深邃无边。
女人是男人岁月中一个又一个纪念,但不是量的可有可无的堆砌,遇到扯蛋的女人,那是东扒西挠,又累又烦,犹犹豫豫,矛矛盾盾,大概死了烧成的骨灰也是疙疙瘩瘩,想想忒另人长叹了。其实没啥,一切都来得及。甩掉不快,尽情放纵好了。Amanda应该不是个缠磨精,我这么想。都是过来人,谁TMD的装丫挺就该去一头吊死。
船行缓慢,在群岛中穿梭,我搂着她对着满目美景赞不绝口,边恶毒的揣测,人就是这么个怪东西,自私兼无耻。“快看,海豚群!”Amanda兴奋的尖叫,我在乱想中惊醒过来,顺着她的手指,听着船上人们叽里呱啦的聒噪,转向那一片跃动黑色。大约有一二十只之多。它们是海的宠儿,追风逐浪,无忧无虑。小小的游轮很快被其包围,顽皮跃动,呦呦嘶叫。人声喧哗起来,已有几个游客褪掉衣物,飞向波涛,与这些精灵共舞。Amanda开始埋怨我不提醒她在里面穿咏衣,我却是把泳裤做内裤穿的。抱歉的笑笑,吻了她一下说:“我代你玩好了。”她撒娇的推打我起来。脱衣,吻别。我跃入海中。精灵们巡梭身旁,我似乎周身被****所包裹,欢叫的人群在海中在船上躁动不已,看它们那黑灰色光洁的身体在左右上轻轻掠过,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我醉了。
大家都似乎有些乏累,大概是太热了些。没有遮蔽,我们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蔫蔫的说笑,Amanda在加涂防晒霜。游轮放速返航,群岛在身后逐渐缩小,船尾的波涛翻动激烈。我去舱中买了两瓶汽水,好让我俩略减干燥。人们在亢奋过后就是平静,如同****后那一波快感嗖的从腰眼到脑门再到每一个毛孔猝然张开,超脱一切,精华迸尽。吁吁喘喘,然后柔成匹缎。
海鸥振翅而鸣,Paihia环行的沙滩又入眼帘。4个多小时的航行要说再见。又是正午,到这已整一天。太阳正挂又到太阳正挂,景色和时光对比,唤起的是赤裸敞开的欲望,拥抱为一的意愿。这一天我们在心灵阴影中掉头不顾,悍然游玩作爱。反看驶过的海域,突然发现满目苍凉,一切复归平静,好象秋毫无犯。
回AKL的路上我开的较慢,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着热狗朝嘴里送,空调开着,Amanda睡眼朦胧,蜷躺在放低的座上,安安静静。热狗下肚,有了一些兴头,继续前行。路标上的地名如尘土纷纷扬扬的落下,上百公里轻轻掠过,在快到一个城镇时她醒了。我们给车加油,买饮料。换座位。她开的很稳,我燃烟仰座,打开CD,随里面的旋律陶醉。慢慢的我们聊一些琐事,她说她国内的男朋友要结婚了,我想:靠~要结婚了还是啥你的男朋友。于是无语。很怕和异性谈归宿的,以前很热忱,如今觉得那是快乐之外的腌ZA(月字旁一个赞,输入法上无)。谈成一丘之貉又如何,不过是是谎言。不是说爱了就有慧眼的,想咋地就咋地,那是佯装纯情,很可笑的将萧瑟疮痍来个欲盖弥彰。
人和人,真的不一定会相遇。在如同心脏跳跃的时光里,有的人,自己就是整个世界,有的人连在一起也不是世界。这其实不奇怪,但应该奇怪。因为我们人类原本奇怪。牵扯上男女关系,更是奇怪到了家,经历过了又见怪不怪了。爱是担和隐痛,而性只是沉沦和苍白。一夜之后,似乎找不到了无忌和轻松,我们像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她想问我家在哪儿,却不知我也发了蒙。
又见那片水泥阳具一条条昂然耸立。即将驶过跨海大桥时,我们一起做了个吐气的动作。我马上明白她和我一样讨厌这个美好的世界了。繁华似锦,却满是浮华的哀凉。我们蝇营狗苟,唯唯诺诺,在这儿奋力游弋,末了抬头,额上一片荒凉。车如流,人如蚁,我们神经紧绷,脸上满是慌张。直接开到了她趴车的停车场,离开的时候似乎都有些低落。“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吧。”我说。“不了,好累。改天再约吧。”她歉意的笑容又把酒窝揪起。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就这样分道扬镳,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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