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与200个女人的一夜情
口述:与200个女人的一夜情 图文无关
艰苦创业为事业放弃有钱女友
刚过而立之年的王磊(化名)是一家外资企业的外贸经理,因为拥有特殊的人际资源,他私下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小公司。他悄悄告诉记者,就成都的消费层次而言,他算得上有事业有经济能力。同时,他毫不避讳地告诉记者,在商场打拼的他有着糜烂的私生活。而这些种种不堪,和他接下来要讲的爱情故事,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最初,只有专科学历只能干些广告推销、砖厂推销等杂活儿。到了1998年,边打工边读夜校的他还在为了生活费苦苦奔波。
在川大读夜校期间,王磊有了自己最单纯的初恋。“那个女孩儿叫李薇薇。她和我不同,她读书只是为了增添一份装裱内在的资本,为毕业后去加拿大做铺垫。薇薇家在龙泉,从她平时的花销看得出来,她家里很有钱。我们交往的时候,感情真的很纯粹。她为我收敛了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为她费尽心思制造不花钱的浪漫……这段感情不加丝毫杂质,直到毕业,我们不得不面临她出国留学的现实。”
“记得薇薇那时为我哭过,神伤过,差点与父母翻脸,最后她父母妥协了,愿意负担我们两人出国的所有费用。薇薇泪痕未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她抱着我,要我和她一起去。”王磊猛地吸入一口烟,再缓缓地吐出:“我的自尊心无法容许我以一种吃软饭的形式和薇薇双宿双飞,所以我坚决地拒绝了她。看着薇薇哭红双眼,我恨我自己、骂我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谈恋爱,也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男人没有经济基础的悲哀。终于,薇薇哭累了,独身去了加拿大,从此再也没有任何联系。我在我那间小小的出租房内昏睡了一周后,与过去告别,开始拼命打工,寻找出头机会。”
机会从来就垂青有准备的人。半年后,王磊加入一家上市的IT公司工作。混了半年后,王磊发现公司的人际关系非常复杂,外人很难融入其中,升职机会几乎没有。想要继续在这个大型公司生存,唯一的选择就是驻外,以优异的表现换取总公司的重视。2000下半年,决心孤注一掷的王磊带着3000元钱来到了位于新疆乌鲁木齐的分公司。
“新疆人把酒当水喝。为了拉拢更多的客户,我每天都不得不喝得烂醉。有时候半夜胃疼,疼得大颗大颗汗珠子直流。没陪客人的时候,我就自己下面吃。特别是最初没有业绩的那段时间,我吃了整整一个月的面条。真的,那段时间我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愿想,一心就是把业绩做上去。随着客户的认可,订单开始一单一单地拿下,我的提成逐渐多起来,生活质量开始改变了。”
就在王磊的事业风生水起时,夜夜寂寞也不断来袭。此时,命运安排让他遇上了俞安安。
情人染性病一夜情戳穿幸福泡沫
俞安安是王磊一个客户公司的总经理秘书。在一次洽谈业务的饭局上,漂亮高挑的新疆妹子俞安安引起了王磊的注意。她很会说话也很会劝酒,哄得全桌客人喝得非常开心。“当时我的月工资在一万元左右,乌鲁木齐的消费比较低,我既没有生存压力又身处异地,感情上的空白让我感到寂寞的害怕。俞安安是我理想中的女朋友类型,我相信我的经济能力和外型条件都能够达到她的要求。于是在我们认识的第二个月,我就向她表明了心迹。接下来,生意顺利地谈成了,我也顺利地追到了俞安安。她性格开朗,娇美可人,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就这样让我在新疆找到了心爱的女友,没多久我就见了安安的父母亲戚,开始同居生活,并筹划起婚嫁事宜。”
在婚事筹划中,王磊受总部的派遣,前往西安出差半年。婚事不得不搁浅下来。来到西安,饱受相思之苦的王磊,一下班就直奔宾馆,和俞安安煲上2、3个小时的“电话粥”,聊聊一天来的工作和生活。“在此期间,俞安安每天在电话里对我嘘寒问暖,毫无异常。一个人在西安,我的私生活非常克制,绝对没有出格的事情,我也对安安保持了绝对信任,相信她和我一样,真心实意地对待我们的感情。
俞安安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子,作为总经理秘书,平时陪酒拉关系也是正常的。偶尔她还爱和同事朋友泡吧消磨时间,对此,王磊没有过多干涉,总是通在电话里嘱咐她别喝得太多。有几次,王磊晚上陪客户吃完饭,微醉中想起还没有给俞安安电话,就半夜打电话过去,安安房间的座机总是没人接听。王磊便估计安安是去女友家睡觉了,一直也没太在意,还自责自己,因为工作而不能陪俞安安,让俞安安成为没人宠的孩子。
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王磊终于能够重回乌鲁木齐了。小别胜新婚,见到风尘仆仆的王磊,俞安安用热吻代替了话语,两人一夜几近缠绵,互诉相思。
不久之后就是平安夜,王磊带着俞安安,与朋友们一起狂欢至半夜,喝得酩酊大醉而归。第二天中午才酒醒睁开眼睛,王磊习惯性地到厕所小解,却发现下体不对劲,内裤里面全是脓液,黄乎乎的一大“我当时吓坏了,头脑一片空白,没敢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俞安安还没有醒,我独自忐忑心慌地关门出去,打车到乌鲁木齐最好的医院做检查。性病!医生的结论如晴天霹雳,给我当头一棒。
医生还告诉我,我患的这种性病是通过性交传染,而且传染性极强,男性与女性的症状也有所不同:女人染上潜伏期很长,而男人3天之内一定有明显的症状。由于我之前喝了很多酒,抵抗力下降,所以爆发得特别严重。医生见我傻愣了,还安慰我说,这种性病比较容易医治,一旦医好就不会反复发作,只是要注意今后性交的清洁……医生后面的话我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脑袋里只在想一件事,我怎么会染上性病?半年没有性交生活的我,只在昨天和俞安安做过,只可能是俞安安传染给我的呀!”王磊此刻反而变得平静,也许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他的痛心与绝望让他变得完全麻木。
“其实事实再明显不过了,只是我那时始终不愿意相信罢了,所以我使劲儿地怀疑自己的判断…… 但俞安安真的是背叛了我们的感情,她在我出差期间出轨了,而且多半是在那几次未接电话的夜晚。”停顿了两分钟,王磊抽完了手中的烟才继续道来:“我在医生的安排下,随即住院了,关掉了手机,断绝了和所有人的联系,我在医院连续治疗了一个星期。有钱真好,我可以吃小份儿,可以住最好的病房,有最温柔的护士照顾。在调理身体的同时,我更多的是在调整自己的心境,我哭过,就像当年薇薇绝望中的哭泣一样,我把我对俞安安所有的感情用泪水冲刷掉。一个星期后,死心的我拿着7000多的出院结帐收据回到了家,见到了疯狂找了我一个星期的俞安安。”
俞安安先是气急败坏地质问王磊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感觉到王磊表情冷漠,语气中又隐隐藏着厌恶,气氛显然不对劲儿,她就马上心虚地撒起娇来,说自己是担心王磊。王磊没有接话,只是把病历丢到俞安安面前,要她自己看清楚。接过病历,俞安安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她似乎还想解释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泪水顺着眼角默默流出,滑过鼻翼,滴在她的衣服上。
“我不需要任何解释,俞安安只是说她后悔得很,说那是酒后被对方拉进了酒店。”王磊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说着她对我的感情,想要我原谅她。圣诞刚过的乌鲁木齐,还是大雪天,她在我房间里跪着,跪了多久,哭了多久,我不知道。我怕我会心软,我怕我刚整理好的心境会被她的眼泪扰乱。所以我甩门而出,把自己的心冻得比雪还冷。”
俞安安最后怎么回的家,什么时候回的家,王磊都不知道。据她朋友说,安安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家人问她为什么,她也不回答。但看到王磊从圣诞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俞家出现过,这让俞家的人多少明白了怎么回事。
俞安安的哥哥是一个典型的西北汉子,他之前就多次找王磊谈话,要他一定好好对待这个自己最心疼的小妹。俞哥哥自己也表示非常喜欢王磊这样的妹夫。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俞哥哥满心怒气认为是王磊辜负了小妹,他鲁莽地找到王磊,要王磊去和小妹和好。王磊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要俞哥哥问他妹妹病历的事情,一切就会明白。带着疑惑,俞哥哥回去了,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俞家也再没有来电话。
滥情夜生活单纯爱情再难定心
经过这次爱情的绝望,身心疲惫的王磊向总公司申请调到西安分公司工作,决意离开乌鲁木齐这个让他伤心的城市。在西安短暂地停留后,王磊被总公司召回到成都总部,担任外贸经理一职,成为成都金领一族。
“成都是个适合生活结婚的地方,也许是习惯在生意场上认识女孩的缘故,我接触的女孩每个都热情时尚,能说会道,酒量不错,善于交际。所以每当我对某个女孩有好感,又得到对方的回应时,她们身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俞安安的特质。我不知道我是忘不掉俞安安这个人,还是忘不掉那件事。反正在或轻易、或困难得到对方后,我就会甩掉她们,继续在另外一个女孩身上寻找俞安安的影子。这让我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我沉迷于与不同的女孩玩起爱情游戏。”王磊的话语很低,仿佛那些女孩只是王磊生命中无足轻重的过客,说起来也可以丝毫不带感情。
于是,30岁的王磊一直单身,但身边从不乏各种风情的女孩,父母和朋友都开始关心起他的终身大事来。也许是玩得累了,也许是为让父母放心,王磊开出了自己的择偶标准:踏实、单纯、孝敬父母。
在亲戚的热心介绍下,王磊认识了双流的杨华,一个活泼善良的城郊女孩儿,大学毕业后在双流一所初中教书。“我对她无所谓爱与不爱,杨华对我爸妈很好而且人很单纯,结婚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责任,于是了完成这个责任,我决定和她结婚。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带杨华出去玩,我一哥们儿醉酒后偷偷告诉我,杨华太土了,根本和我不是一路的。我便越看杨华越不顺眼,觉得她跟家里小保姆没什么区别,我怎么能和她结婚呢?朋友的酒话好像帮我找到了借口,我向杨华提出了分手,她吓懵了,因为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像她这样的女孩儿很在乎第一次的。”
决裂、痛哭、割腕,杨华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挽留住王磊。甚至王磊的父母都说只认杨华这一个媳妇,仍然无法唤回王磊早被酒精泡硬的心,最终还是以分手告终。
“辜负杨华是我做的最不地道的事情,连这样的女孩子我都辜负了,也就再也没有什么感情值得我留恋,值得我付出真情。我之后的情感世界更加堕落,甚至同时和一对双胞胎姐妹交往,每夜醉生梦死。我知道她们对我那么尽心无非就是为了钱,好啊,我有钱,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得到她们。”王磊的话让记者有些不自在,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每晚能做什么……
王磊告诉记者,杨华之后,他和这对双胞胎姐妹交往的时间最长,毕竟还是对她们付出了感情。“所以在得知这两个女人背着我,又跑去酒吧勾搭了一个老板之后,我还是心中一阵绞痛。但很快这种痛苦就过去,因为我又找到了另一个秀色可餐的粉子。通过与不同女人的交往,我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段感情中间,连出差的时候,都可以和客户的老婆搞上……”
后记:在王磊洋洋洒洒讲了他和N个女人的情史之后,记者问起了他目前的状况。王磊在停顿了很久之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现在正儿八经在和一个记者交往,她是我父母朋友的女儿,是我父母千叮万嘱要好好对待的女孩儿。她家世清白,长得挺清秀,对我千依百顺,如果合适的话,我会考虑结婚事宜。和这种小姑娘,简简单单地生活对我来说挺特别,希望我能习惯这种简单吧。只是,连我自己也不能肯定这场恋爱能持续多久。”
耶稣基督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想起这句话来,王磊又不是入地狱。中国有句俗话不是说: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有的时候也非常困惑,人类道德内省和崇高感,一定需要一个堕落的过程吗?就象圣雄甘地年青时不一样也堕落过吗?我寻不到一个标准答案。
王磊的滥情故事,有三点值得我们所谓的新新人类注意:1我们心中的精神信仰,一旦坍塌,肉体的堕落就没有了顾忌。2人性的欲望和贪财的欲望是一样的,会不断膨胀。就象三陪小姐挣够了金钱,想金盆洗手做良家妇女嫁人,她发现自己做不到了,既没有爱的感觉,甚至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带给她性的快感。男人也是如此。3性病的恐怖。一般性病算是侥幸,爱滋和新的性病绝症就潜伏在我们身边,一晌贪欢而付出生命代价,这种事决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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