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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住着香港老板包养的小三儿,媳妇出差时,我上了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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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住着香港老板包养的小三儿,媳妇出差时,我上了她的床

隔壁住着香港老板包养的小三儿,媳妇出差时,我上了她的床 图文无关

 我和妻终于等到新的房子下来,简单装修以后,我们办了结婚典礼。温馨的日子每天早上都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开始了,突然有一天妻和我说,对面楼的和我们一样的单元的那户人家居然和我们是一模一样的窗帘,妻很好奇又伴着得意:居然有人和我一样的聪明,一样的审美观点。我不由得被妻的话所感染,每次拉开窗帘和拉上窗帘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望着那扇窗户,想看看那个单元的主人是个什么样子。

可是,一个春夏秋冬过去,好像从没看见过那扇窗户的窗帘打开过。妻说:“可能那户人家根本就没有人住。”我说:“也许人家不愿意和你比美,每次都是错开时间和我们不在一起开启窗帘。”妻居然和我开玩笑说:“那扇窗户里面住着一个大美女,怕你这个色狼飞过去,强暴人家。”于是,我和妻抱在一起,哈哈哈地大笑:“有你这狐狸精在,我这色狼都没胆了。”春节过后,妻的单位派她出国学习半年,妻回来说着。高兴地跳起来了,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公派出国的机会了。她神采飞扬地规划着回来的时候买多少国外的实惠东西,还逗着我说,给我买回一个人造美女,等以后她有特殊情况的时候好打个“替班”。然而,我却是高兴不起来,虽然我们没结婚之前,就整天泡在一起,可是现在毕竟是名誉上的新婚,还没热闹够,就要一走半年。

打点好行装,妻就要起程了,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好像留恋着什么,最后她站在窗前,久久地望着对面的那扇窗户,回过头来很认真地说:“没事,不许往那边看。”我搂着妻的脸,悄悄地告诉她:“你不在家,我连窗帘都不拉开。”

妻走后的每个晚上,我都是很晚才回家,不是和朋友喝酒,就是打麻将,只要是人手不够,大家都会想起我,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有一天,真的喝多了,回到家里,只感到想吐的感觉,以往的时候,妻在家总是给我端上一杯白醋水,然后再洗一条毛巾放在我的手里,可是如今,只有我一个人,心里觉得郁闷的狠,好像房间里一点空气都没有,我不由自主地走向窗户,那厚重的窗帘似乎挡住了外边所有的氧气。我一下子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怎么回事?我的眼前出现了什么?那扇对面紧闭的窗帘居然开启了半面,一个身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女人,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的浴帽,那宽宽的额头上一颗黑色的圆痣清晰地表现出她的特色。一双带着忧郁的眼睛直挺挺地看着我,丝毫没有移动目光的表现。我突然想起《聊斋志异》里画皮的镜头,是不是那个女鬼在我妻不在家的时候,乘机来对我图谋不轨。我不停地晃晃头,这一切是真的吗?

也许是因为妻不在家已久了,也许是一个人孤独的日子总感到难耐,我居然情不自禁地盯着那个女人,时间好像在那一刻钟定时了,不再有时针的移动。女人似乎知道了我的心里所想,她很自然地趴在窗台上,于是,那件粉红色睡衣的衣襟慢慢地滑下来,窗台上面,除了她那张忧郁的脸庞,就是那已经滑掉睡衣的身体,那么清楚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说心里话,在这以前,除了妻的乳房,没亲眼看过任何女人的身体,我的心怦怦地跳着,手再也抬不起来,想要拉上窗帘,关上窗户,好像是眼前和本世纪里最难做的一件事情……

夜深了,我再也无法入睡了,已经拉上的窗帘在微风中起伏着,脑海中全然是那个女人的影子……在朦胧中睡着,她又来到了我的梦里,醒来时,我竟然如同又回到了年轻时一样,身底下一片潮湿,我知道我自己的梦中作了什么。

起床的时候,看到了妻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一种愧疚之感充斥着我的脑海,我安慰自己,只是在梦中想象,遥远的妻会理解我的。

早上上班的时候,从小区大门走过,前面一个穿着羊绒大衣的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啊!尽管她带着口服,可是那颗额头上的黑痣太明显了。她那忧郁的眼睛,让我看清了她那长长的黑黑的眼睫毛,还有那额头上仅存的那部分皮肤,白的几乎透明,连皮下的毛细血管都能看见。

“看见了,大美人,香港老板的二奶,人家回香港了,他自己在家。”

“听说长的象张曼玉,真漂亮,一个人也真够没意思的。”

我清楚地听到了小区大门保安的对话,这时她已经打了一辆出租车走远了。 啊,原来这个女人是这么回事,我想那些关闭窗帘的时候,也许正是那个香港老板在的时候,所以那时候从没有见那扇窗帘打开。不知为什么,我陡然有了一种通病相连的感觉,我和她不都是一种在生命的煎熬中守候吗?!唯一所谓区别是我和妻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但是从根本上讲,对于一个男人和女人来说,缺少任何一方,对于仅存的一方意义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都要忍受一个正常人的需求和愿望。

下班的时候,我居然走到了那个女人的楼栋前,走到她的门前,门上一个信箱,望着那个上开的信箱口,我毫不犹豫地将一张写好的纸条塞在里面。回到家里,我毫不犹豫地拉开厚重窗帘,面对这她的那扇窗户,等待着她在窗前出现。终于灯亮了,一个人的身影照在墙上,窗帘拉开了,依然是她,依然是穿着睡衣的她,依然是渐渐地摆脱了衣襟的她,赫然地站在那里,好像是对我的召唤,好像对我的呼喊。我看到她向我微微地点点头。我知道,她看到了我的纸条,她明白了我写的意思——

“打开你的窗帘,不能埋葬你的寂寞,能否欣赏我今日送给你一片真诚的错落。”

那一刻,一股由然的兴奋袭上了我的心头,我丝毫没有怠慢地马上拉紧窗帘,锁上房间的门,径直的赶到了她家……

不出意外的一夜旖旎,醒来的时候,寒星早已挂在天边,她那忧郁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就像那弯弯月亮,全是一片甜意。

“再来一次好吗?我还想要。”

“我真的比他好吗?”

“当然,你的节奏让我想起蓝色多瑙河乐曲,像一首诗,悠扬流长,让人回味无穷,韵味总不消失。”

“那你给我的诗起一个名字吧!”

“浪涛汹涌,奔腾不息。”

优雅的“诗篇”总有最后只留下让人回味的时候了,我想起妻临走的时候说,给我买一个人造美女来打个替补,也许妻永远也想不到,在她走后不久的日子里,我早就给自己找了个“替补”。也许妻早有预感,为什么临走的时候拉开窗帘,一直往窗外看。是不是人生的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不久,对面的窗帘拉紧了,好久不再拉开,我想,那边的女人的“诗篇”又开始了“香港”的韵律,她对于我曾经是“替补”;我对于她,可能只是暂时一条河流走向的改变。一切又都归于平静,只是偶尔我会站在窗前,望着对面那不再拉开的窗帘,想象那对曾对我展开的优雅的,如抒情诗一般让人回味无穷的乳房,在夜色中的梦中回旋在我的无人知晓的记忆中。

妻回来了,没买那个充气美女,她说还是真的中用,看看对面的窗户,还是拉着和我们一样的窗帘,自言自语道:“看来那间房屋真的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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