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衣服,给我正确答案
卜丹还是那么美,她的身体绸缎一般闪耀着夺目的光泽。但她再也不能与我做爱了,留下我,像一只绝望的蟋蟀,在心里吟唱那訇然做响的情歌……
我对女孩儿的肚子是很有见解的。
我知道女孩儿的肚子能装得下虔诚的情欲,它能让女孩儿的身体产生肥美又甜蜜的汁水,当然它也能装得下暗恋和伤痛,它就是这么丰富。
女孩儿的肚子虽然很美妙但也容易给人带来烦恼,因为它在女孩儿一阵阵干呕的伴随下,很容易就大了。这一点,我一直深信不疑。
卜丹那美妙的身体就像修长的苇叶,她在我的面前簌然而舞,香风阵阵。她柳腰纤纤、她柔弱如风,她脖子上缠着洁白纱丽的样子像一只风情而又绝色的天鹅。
她的乳、她的臀,她身上的一切都遵循了黄金分割。我看着卜丹的背影不知吞咽过多少回口水。我想,卜丹的肚子也能产生让我迷醉的甘露,但她的肚子也很容易让一枚种子着床,这让我有些顾虑。
玩女人可以,但我不想让女人给赖上,因为我是典型的丁克。说心里话,我讨厌孩子,我知道那些小人儿,几乎没有懂事的,但几乎都那么爱哭,能哭得你心绞痛。他皱着小脸,啊呀一声来到人世不要紧,倒霉的可是当初贪图欢愉的人。美女不可怕,可怕的是美女怀里再多一个孩子,那情景我可不敢想。
宝贝哥哥要了我吧,卜丹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好久了,但你非得逼我先捅开这层窗户纸不可,你真是个胆小鬼。卜丹扑上来,把一排排齿印奉献在我的脸上和胸大肌上……
我的身体僵着,我张口结舌,我说别,别,但我的身体还是暴露了我的欲望。卜丹把我点着了,我想与卜丹滚在一起,然后与她一起燃烧成不分彼此的大火。
但就在卜丹几乎脱光自己时,我还是忍耐着站起身来,我说我真担心你会怀孕。那怕什么,怀孕了就生下来好了,卜丹说,我爱你,我愿意给你生个孩子。你算了吧,我哭笑不得地说,你以为生孩子同做爱一样爽吗?
我虽然拒绝了卜丹,但我还是想念她的。两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我一边玩弄一些胶皮娃娃,一边想,有什么办法能占有了卜丹还不让她怀孕呢?用避孕药?不成,凡是药都可能有假的。用杜蕾丝?不成,它为什么要阻挡我喷薄而出?再说如果破了怎么办?只要一破,那么“种子”照样钻出去;射在外面?不成,最高兴时射在外面,还不如阉了我……想来想去,我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兴奋地打电话给卜丹:丫头,哥哥想你了。
卜丹很快来到了我家,来到了我的床上。别让我脱一半,你就跑,卜丹说,如果你那样,我再也不理你了。别急,先喝点东西吧,我说,喝了这个,让你能有点力气,我可不喜欢半路上缴械投降的人。这是什么,不会是春药吧?不是,就是喝春药也是我喝,也轮不到你,我说,你放心,不是春药,只是补充你体能的。
卜丹是个爽快的丫头,她浅浅地羞涩一下,说,不用说是春药,就是毒药我也愿意喝了。
我看着卜丹把那一杯溶合了果汁的微甜的东西喝了后,我一下子就把卜丹扔在了床上。那时候的卜丹可能只是一枚大麦的种子,可是我心急地想要收割了她。
我们像两只小兽,她咬我一下,我就啃她一下;她搭过来一条胳膊,我就伸过去一条腿;她翻上来,我再翻下去。逗弄得受不了时,我终于像一枚利剑一般穿透了卜丹的身体,我像一个没有章法的贪婪的厨师,迫不及待地打开鸡蛋,然后扔在锅里成为口中的一团香艳。
我啃噬她、咀嚼她、回味她,乐此不疲……那时刻,我男人的血管里流淌的全是极香艳极淫荡的欲望,我似乎忘记了,我的梦境里有着许多的遍体鳞伤……
是的,卜丹说得没错。我给她喝的是毒药,是砒霜。只不过剂量很小,不会致命,但却可以阻止她受孕。
为了能给卜丹适当下药,我做过许多遍实验,是拿我的一只庞物猫做的。它自从吃了我喂给它的适量的砒霜,就是整晚去找流浪的公猫,也没能再生下猫宝宝。
我知道,给卜丹用砒霜避孕也同样会万无一失的。只是我不能告诉她我给她喝的是砒霜,那样她一定会吓个半死,不控告我也得离开我,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勇气天天喝砒霜。
喝砒霜成了我与卜丹做爱的前戏,卜丹也夸赞我每天给她喝的饮料都具有不同口味,从来没有重复过,就像我给她的生猛。宝贝哥哥,是我好还是胶皮娃娃好?卜丹很淫荡地问我。
当然是你好,我捏着卜丹桃子一样的乳说,只要你别动不动就说生娃,我发誓与你一直好一去,一直好到地老天荒……那要是万一生了呢?不可能,没有这种可能,我口气坚决地说,生不生娃这事你说了不算。
卜丹问我为什么,我撒谎说,因为我有精子稀少症,你要是真想当妈妈就别跟我了。哈哈,你还性冷淡呢,卜丹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她说,我非得怀上你的孩子,然后我们奉子成婚。
卜丹很绝决地爱我,我信,她喜欢铤而走险我也信。但她在喝了砒霜的前提下还能怀孕,杀了我,我也不信。
卜丹说,你虽然抱定了丁克的念头不放松,但我不信如果我真有了你的骨肉你会不喜欢。我非得要奉子成婚不可,我喜欢毛头小娃娃,我想做妈妈,很想,我不年轻了,我26了,你不能因为你的个人意愿就不允许我做妈妈。
卜丹在非安全期时间积极地与我造人,而我也积极地哄她喝下各种各样的含有砒霜的饮料。卜丹说的孩子还没有出现,但我俨然已经把未出现的他当做了敌人,我处心积虑地对付着我的敌人。
这些,卜丹都一无所知。而且,那些饮料,卜丹也越来越爱喝了,她说要是每晚没有那些饮料,她还真提不起劲头与我在床上浪荡,似乎不喝那些东西,她的筋骨就变成了面条,软得很。
卜丹开玩笑说,你的补充体能的饮料还真的很给力啊。我也笑笑说,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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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为了让卜丹形成对砒霜的依赖,我还趁卜丹上班的时候,熬了许多罂粟壳的水,装在一个大瓶子里,然后每天放一点到这些砒霜饮料里,我就是要让卜丹成瘾,然后让她不断地喝下去,我就是不能让她的肚子大起来。
虽然我很爱卜丹,我也愿意给她一切,房子,车子,金钱,只要是我有的,我都愿意给她。但对于当爸爸这件事,我没有心理准备,我也对当爸爸提不起任何兴趣。
每当卜丹对我提起孩子的事,我都对她产生厌弃的感觉。我觉得女人真是怪物,为什么这么喜欢生孩子呢?为什么喜欢拿孩子说事呢?这一点与男人真是太不相同了。
有了砒霜的保证,我安心地与卜丹夜夜缠绵。我从没有过担心,卜丹会抱着个小人来要挟我。我无法想像卜丹碎花睡裙下平坦的肚子如果鼓胀起来,那该对我造成多么大的威压。
我不信卜丹真的怀孕了。所以,当卜丹在卫生间里呕吐时我根本没当回事。当卜丹拿出一张化验单,上面写着尿检阳性时,我仿佛撞到了鬼。
卜丹冲我嬉皮笑脸的,宝贝哥哥,你看,这不是怀上了?怀上了也不是我的,我口气坚决地说,这单子也不可能是你的化验单,你是不可能怀孕的。你不用拿孩子来要挟我,我告诉你,如果你拿孩子来要挟我,我是不可能与你结婚的,因为我讨厌女人要挟我,更别说你是拿着孩子要挟,我更不能原谅。
那么我要是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咋办?卜丹气愤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孩子,但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也未免太残酷了点吧?
卜丹与我激烈地争吵起来,她口口声声地骂我没有人性,骂我不负责任。她真的把我给骂火了,我说请你告诉我,你这个孩子是哪里来的,是谁帮你在这个单子上面做的手脚?
卜丹已经听不进我的任何话了,她撒起泼来还真要人命,她反反复复地要我给她个说法,你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你要是不要,我就死给你看,我和宝宝一块死。我从鼻子里出来一股冷气,我说你吓唬谁啊,有本事你就死吧,和你肚子中不明真相的孩子一块死。
卜丹哭叫起来,她说,你让我死我就死啊,我还不死了呢。我要生下这个孩子,到时候送你家去,让你养活他一辈子,谁让你是他的爹……
我愣怔住了,心里突然变得特别悲愤,我苦心积虑地用砒霜给她避孕,到头来还是没有防止她拿肚子里的孩子要挟我。我觉得我的人生失败了,砒霜也救不了我,我注定栽在女人的肚子上。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卜丹心软了,也不闹了,她扑在我怀里,低声地又有些绝望地问我,还有兴趣与我做爱吗?我说,做。然后我又给卜丹倒了一杯饮料,卜丹不喝,我非逼她喝,我说,你必须喝。卜丹深深地看我,眼里太多的苦痛与绝望,但她还是把饮料喝下去了……
我狠力地要着卜丹,我知道这是我最后一回要她了,我一遍遍地说着,妖精,妖精……卜丹的泪水流成了河,她说你这个坏人,你好狠的心啊,我都怀上你的种了,你还让我喝砒霜……
我一惊,你说什么?我早知道你给我喝的是砒霜了,卜丹说,我偷拿过你给我喝饮料的杯子去化验,知道你出于避孕给我喝的是带着罂粟水的砒霜。我为了给你生孩子,最近一段时间,我偷偷把饮料倒掉了,我没想到你现在知道我怀孕了,还给我喝砒霜,看样你是真的想杀了我们母子啊,那么我成全了你吧,我成全了你这个狠心的人……
我支着手肘停顿在卜丹那像仙女一般的身体上,而卜丹说得越来越微弱,终于,她不动了,我至爱的女人死在了我的身下。是的,这一次的饮料里,我放了过量的砒霜,足以致卜丹于死地。
我哭了,很无奈也很痛悔,我摇撼着卜丹,我说丫头你别死,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里面有砒霜了,为什么还喝?我让你死你就死啊?可卜丹再也听不见了。
她留下痛苦的我坠入令我不寒而栗的过往:十五岁那样,我偷尝了禁果,我和同样幼年的女孩想尽了各种避孕方式,最后选择了吃避孕药,没想到药是假的,女孩怀孕了。
可怕的是女孩没有意识到自己怀孕了,当发现时已经晚了,在我们惶恐不安时,女孩儿把婴儿娩在了学校厕所,我和女孩因为败坏校风被开除了。雪上加霜的是,女孩的妈妈抱着我们风流的果实说啥都让我家里来养活这个孩子,我父母赔给女孩家里许多钱,这事才算了解。
成年后,我再也不相信任何避孕药或器具了,我知道它们都是不安全的。女孩子我也不敢轻易招惹,我知道她们的肚子不知何时就会产生一团血肉,这团血肉慢慢衍生出五官和四肢,它会啼哭着成为要挟我的筹码。
性欲旺盛的我宁愿自慰或每天把玩胶皮娃娃,直到我遇到卜丹并用砒霜给她避孕,因为我觉得砒霜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得个卜丹拿孩子来要挟我,而我是非常痛恨女人拿孩子要挟我的,所以我才动了杀机……
卜丹还是那么美,她的身体绸缎一般闪耀着夺目的光泽。但她再也不能与我做爱了,留下我,像一只绝望的蟋蟀,在心里吟唱那訇然做响的情歌……